每天除了店里的事之外,就是给春华楼送酒。我相信,他们应该就是在这个时候认识的。瑛瑛伺候在花魁身侧,自然知道花魁有多少家底,老板娘对花魁又是如何信任,更是一早觊觎老板**钱财。”
说着,喜来顿了顿,平复了一下气息这才继续道:“这二人不知是何际遇,一拍即合设下谋财害命之局。当年,醉仙酒馆的老板去了临县,临走时将酒馆交由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曹泗打理,这也就将杀人的利刃同时递给了曹泗。与瑛瑛合谋之后,偷拿了酒馆老板的五十两银子,当晚,曹泗将运酒的板车停放在了花魁所住房间的窗户下,随后进了春华楼的大门点名要花魁伺候。”
曹泗心里一紧,听着喜来的叙述,心中不由的暗道:这女的是什么人,怎么跟亲眼见过似的!不过看年纪,六七年前应该还是个孩子才是。
喜来感觉到了曹泗不友好的目光,却并没有理会他。
而是继续说道:“有了瑛瑛的配合,曹泗顺利用那偷来的五十两白银得到和花魁共处一夜的机会。接着,二人分开行动,瑛瑛准备好汤水送给了老板娘和守卫。而曹泗,则在花魁屋内,杀死了花魁,随后将花魁的银子全部搜刮出来。待时机差不多的时候,瑛瑛借机回到花魁的房间,二人用一条麻绳先将瑛瑛从窗户处吊下去到运酒的板车上,随后又将花魁的尸体用同样的方式运下去。随后,瑛瑛将车与尸体找地方藏起来,赶着时间再回去,同样是从窗户的方向让曹泗将其吊回去。这么一折腾,时间刚刚好所有人的药效也快结束了。这个时候,就该二人上场演戏了。”
众人听了喜来的推演恍然大悟,县令摸了摸下巴,开口道:“花魁卷了钱财逃走,老板娘势必迁怒于丫鬟,而豪掷五十两的曹泗身上到底有多少钱,随他开口说也没人质疑。这个时候提出用一个**命丫鬟来堵住豪客的嘴,在老板娘看来,是笔不亏的买卖。”
喜来冲着县令,笑了笑说道:“没错,待二人正大光明从春华楼离开之际,运走花魁的尸体,或者就地掩埋最简单不过了。只是当时二人可能时间太匆促,藏匿尸体的地点并不理想,所以在决定回村子之后,便将花魁的尸体一并带回。之后,二人并未露富,而是藏匿在村子里。没过多久,便以曹泗病亡为借口将花魁下葬。花魁失踪的案子始末当于此。”
说着,喜来看了眼范彤。范彤微微颔首回应,随后立即冲县令行礼道:“启禀大人,属下按照常仵作所言,已经将春华楼的老板娘和姑娘带来在堂外候着了。”
县令目光赞许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