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他的模样,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大胆曹泗,你谋财杀人其罪当诛!来人,签字画押后,押入大牢内,待本官传禀后,择日问斩!”县令扔下令签。
曹泗挣扎着怒吼道:“你不能杀我!不能,我孩子没没出生……我还要等我的孩子出生!不能杀我!”
喜来看着曹泗无能狂怒的一样子,摇了摇头道:“曹泗,你若真心为了孩子,又怎会走到这一步。从一开始你和四娘筹谋杀害花魁开始,你的恶念便已经占据了主导,你只看到了花魁风光,却不知沦落青楼的女子,有多少心酸,是用银钱无法弥补的。”
“**人!都是**人!你害了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杀!杀!”曹泗怒吼着,口水乱喷,喜来淡定的站在他面前,只觉得他可憎可悲。
范彤见状,上前直接用帕子塞住了曹泗的嘴,随后让其画押,曹泗根本不配合。奈何人证物证当前,加上他自己当堂也认了,随后便将其捆着押入了大牢之中。
待众人散去,顾景琰静静地看着喜来站在原地情绪低落的样子,缓缓走上前去,轻拍喜来的肩头。
喜来抬头看向顾景琰,艰难的扯出一抹苦笑来。
“走吧,天亮了。”顾景琰牵住喜来的手,感觉她掌心冰凉,便整个覆在她的手上。
喜来抬头和顾景琰对视,这次并没有将手抽离开。
喜来和顾景琰在客栈又待了两天,衙门里的人,都忙着善后下溪村的案子。
原本宁静的县城,突然出现这么大一桩案件,前连人数甚多不说,还牵扯着多年前的一起案件,一时间像是一颗石头丢进了平静的湖面一般。
整个岩城的人,都在议论着。
清早,顾景琰收到了司徒珏的信鸽,随后便带着喜来和知茵收拾好行李,驾马车前往衙门道别。
刚到衙门外面,喜来便看到春华楼的老板娘带着几个人,抬着什么从县衙走了出来。
看到喜来后,春华楼的老板娘主动上前行了大礼道:“多谢二位,多谢!若不是二位,想必到现在,我还要恨着她。”
喜来看了眼老板娘身后人抬着的东西,虽然盖着白布,可大致也能猜到是花魁的尸骨。
“您这是?”喜来看着老板娘问道。
老板娘哄着眼眶说道:“世人都说做我们这行的女人,无情无义。却不知,我待她是真的如亲女儿一般,这么多年来,误会也好,是真的也罢。我最想知道的,是她去了哪。到底我哪里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