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门外暗处的江兴,站在墙边,阴影遮住了整张脸。
看着陆归远赴着顾月辞有说有笑的上了马车,心中怒意丛生。
陆归远明明看到了玲珑的所做,而他也只是在暗中看着自己的笑话。
好!你们都这样是吧!好!你们都瞧不起我是吧!呵,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高贵!
翌日,天一衙门内。
司徒珏下朝之后,返回衙门,见江兴正拿着卷宗匆忙记录着什么。
急忙上前询问道:“江推官?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江兴抬头见是司徒珏,连忙起身行礼道:“下官拜见司徒大人。”
“快起来吧,也没外人,就不需要这么多礼数了,对了江知府如何了?”司徒珏甩了甩衣袖坐在一侧,自然的拿起茶盏喝起了茶。
江兴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了司徒珏面前说道:“多谢司徒大人惦记,家父乃急症。病情凶险,好在医治及时,现下已经缓过劲儿来了。因顾虑下官将将上任没几日,害怕大人繁忙,便让下官早早回京来,他老人家也好放心。”
司徒珏点了点头道:“为人父母,苦心不易啊!江知府病中还要替你考量,这份苦心还望江推官莫要辜负。”
“卑职一定尽心为朝廷效力。”江兴连忙说道。
“不好了大人!不好了!”
冯捕头脚步匆忙从院外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眼里满是焦急。
司徒珏皱了皱眉问道:“什么事,这般慌张?”
江兴也好奇的抬头看向冯捕头。
冯捕头急切的吞了吞口水说道:“方才大牢里传来消息,赵光宗!就是前些日子咱们抓起来的那个赵光宗!”
“他怎么了!”眼看着冯捕头一脸焦急却说不出缘由,司徒珏急忙问道。
冯捕头一拍大腿喊道:“他不见了!”
“不见了?”
“不见了?”
司徒珏和江兴异口同声道,司徒珏当下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看着冯捕头道:“怎么回事!”
冯捕头急忙解释道:“方才换值的狱卒发现,昨晚当差的兄弟几个,都被迷晕了。眼下还没清醒呢!清点人数发现,赵光宗不见了,牢房内空空荡荡,锁完好无损的挂在围栏处,可人就不见了!”
“立即下发通缉令,先去通知城门守卫,严查过路的可疑人马。快!现在就去!”司徒珏立即紧张起来,看着冯捕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