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顾景琰一行人直奔西洲,可山高路远走了好几日,还有一半路途。
喜来这几日也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心慌气短吃不下饭。
可知道自己现有心疾,更不想让顾景琰担忧,于是一路强忍着难受只字不提,路途奔波,可喜来的参汤,顾景琰盯着一日都不曾断过。
清早从客栈醒来,喜来浑身都被虚汗浸湿,身子越发觉得使不上力来。
看了眼知茵并不在,急忙换好衣服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日渐憔悴的面颊和越发泛青的嘴唇。
心中暗自焦急,这次跟着顾景琰出来,除了帮魏青平细作一事之外,顾景琰更是一早说有了那件案子的线索。
眼下还没开始查,自己身子就如此不争气,喜来只怕拖了后腿又让顾景琰担心。
看着自己的嘴唇,知茵端着水盆推门而入。
喜来急忙问道:“知茵,先前看你梳妆,此次出行还带了口脂?”
“是啊喜来姐,怎么你要上妆么?”知茵放下水盆,擦了擦手好奇的问道。
喜来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知茵笑着走上前去疑惑道:“姐姐以往最烦涂脂抹粉了,今日怎得好兴致?”
喜来尴尬的笑了笑,看了眼窗外天色甚好,随口道:“最近赶路赶的人都快傻了,上个妆心情也好一些。我不会这些,你来帮我弄吧。”
说着,知茵这才俯身看向喜来,看到喜来唇色的瞬间,愣了一下。
喜来伸手握住知茵的手腕,微微摇了摇头,随即笑道:“来吧,别把我画成媒婆才好。”
知茵满眼担忧,看到喜来如此,无奈只好点头帮喜来上妆,特意给她抿了最艳的口脂。
“魏参将那边的去信皆未回复,属下打听了旁人也联系不上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阿影压低嗓音站在顾景琰身侧小声说道。
顾景琰皱了皱眉,面色凝重道:“看来我们得加快脚程了,眼下大姐待产,姐夫与大姐恩爱,不会让她无故担忧。连咱们的信都没有回音,估摸着真遇到什么事了。”阿影点了点头,顾景琰问道:“咱们的人马还有多久能汇合?”
“大致还有五天左右,不过听咱们的人来消息,安定侯这次像是铁了心让人跟着我们,都这么久了,明知道您不在队伍中还盯着,有点反常啊。”阿影一脸担忧的说道。
顾景琰思量了一会,摆摆手道:“眼下还顾不上他,无非就是想知道咱们去西洲到底为了何事,否则也不会只派那么两个货色。只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