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珏听了江兴的理由,皱了皱眉,心中暗道:原来是自己弄巧成拙,还误会了他。
心中燃起一抹愧疚,拿着笔的手顿了顿。
江兴看着司徒珏继续道:“雨下的太大,下官知晓从那破庙前的巷子穿去,是一条捷径之路,于是便从那庙前通过。到了跟前,看到一辆马车停在雨中,不蛮二位,因家父与安定侯略有私交,所以下官与郡主也是相识的,便一眼认出了那马车。想着这么晚,又下了雨,那马车怎么在如此偏远之地,于是走上前去,想要询问一番,却发现车夫被抹了脖子。”
江兴皱着眉头,绘声绘色的说着当晚的情景,司徒珏毛笔翻飞,飞快记录着。
江兴缓了缓,像是回忆起当晚的事略有不适一般,拿起茶水大口大口喝了几口。
这才继续说道:“下官看那手法甚是熟悉,想起霍仵作验尸的情形,心中便升起一抹异样,提着灯笼往前,发现庙门被打开。于是便试探着走了进去,发现不远处,便趴着一具裸身女尸,原以为赵光宗故技重施杀了人逃走了,可下官却听到了赵光宗的声音从庙中传来。于是不顾的其他,飞奔上前,却发现他身下压着一个女子,强……”
说到这,江兴停了下来,表情痛苦的用一只手撑着脑袋。
随后略过了这些说辞,继续道:“你们知道的,我就不多说了。我一时愤怒,想要救下郡主,便将随身的刀拿出来冲他砍了过去,可我的动静一早惊动了他,不但没砍到他,反而被他所伤。赵光宗原本就是会功夫的,下官不敌他,被他用砖敲在脑后,可下官知道,赵光宗不死,还有人受害,于是强咬破舌头,让自己存留一丝清新,抓着他的肩膀向后摔去,手里的武器始终未松开,直到感受到赵光宗不再挣扎,卑职这才昏了过去……接下来的事情,下官就不知道了。”
听完江兴的序数,司徒珏眉头紧锁。
一旁原本默不作声的霍仵作突然开口道:“江大人一介书生,没想到有如此胆魄,雨夜闯入破庙,与赵光宗殊死搏斗,这可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江兴看了眼霍仵作,尴尬的摇了摇头到:“当时也没想那么多。”
司徒珏见状,摸了摸下巴到:“江大人可否在案发现场,遇到其他什么人?比如赵光宗的同伙诸如此类。”
江兴思量了半晌,摇了摇头。
司徒珏和霍仵作对视一眼,随后司徒珏看着江兴道:“实不相瞒,霍仵作在验尸的时候,发现行凶之人应该是两个。”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