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自幼同本官一起长大,她出事,本官断然没有幸灾乐祸之意。可也与本官并无关联,郡主与谁人成婚,都是她的自由。”顾景琰淡淡说道。
随后刻意看了一眼喜来坦然说道:“本官心悦之人,并非是她。”
喜来愣了一下,急忙转移了话题:“时间不早了,周大人舟车劳顿早些歇息吧。若无其他,我便先下去了。”
说完,急匆匆冲二人行了礼,转身就往外跑去。
顾景琰无奈摇了摇头,和周渊又说了会子话,摸清楚了京城的情况,又将西洲现在的难处说与周渊。
直至深夜,方才罢休。
翌日倾城,喜来一行一早便收拾好了行李。
神医不喜欢太多人跟随,于是顾景琰便吩咐阿影带着一队人马,先行护送魏青的尸首前往京城。
顾景琰喜来和知茵随神医先去神医的老家一趟,之后再前去追赶大部队。
分别之际,周渊带着一众甲士在城门处送别,喜来看着西洲城的牌匾,心中仍有异样。
“看什么呢?”顾景琰见喜来在发呆,柔声问道。
喜来笑着摇了摇头道:“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而且我有种奇怪的感觉。”
“怎么了?”顾景琰顺着喜来的目光看过去。
喜来皱了皱眉道:“我总感觉,似乎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暗处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顾景琰面色凝重,看了眼喜来,喜来随后叹了口气道:“罢了,或许是霍皮子的事,让我心里存疑吧。”
神医见喜来和顾景琰磨磨蹭蹭站在原地,冲着二人大喊道:“我说你们两个,磨磨唧唧该不是不想去了吧!”
“就来了!”喜来无奈打了声招呼,翻身上马,和顾景琰一起追赶了上去。
顾景琰跟在喜来左右,看到喜来身上并没有带自己给她的荷包,皱了皱眉道:“那荷包呢?”
“什么荷包?我不知道。”喜来故意装傻,用力一踢马肚子,拉开了和顾景琰的距离。
顾景琰看着喜来的背影,心中倍感无奈,这家伙,到底在躲什么?
众人行至深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顾景琰更是感觉,这一路似乎一直往山中走去。
人困马乏之际,顾景琰怕喜来身子吃不消,于是看着不远处的空地道:“先休息一阵子吧,夜里山路难行,反正也快到了,明日一早再继续也不迟。”
神医也乏了,点了点头,便随众人一起往平底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