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对神医的踪迹也是知道的。
话毕神医摆摆手道:“罢了,他既不让老夫管他,那就由他去吧。只是可怜了若清哪个孩子哎,无力回天……无力回天啊!”
说着,神医长叹一口气,三人默契沉默了半晌。
神医突然想起喜来去了花大娘家,立即询问道:“花大娘那里可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没?”
喜来看着神医担忧神伤的样子,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值得参考的东西,只不过我怀疑她可能认识狼人,但也只是猜测。”
“认识狼人?”神医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喜来默默点了点头道:“我只是猜测而已,还需要验证一番,先回去吧,易闻师兄该等急了。您与他之间的矛盾已久,若清嫂子生病,他自然心里不好受,您还是别跟他计较的好。”
神医仍旧不说话,三人回到家中,看到若清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神医更是惊讶。
几次张嘴想要发问,可看到易闻刻意避让的样子,无奈只能不再追问。
一顿饭,虽然众人表面上和气,可气氛却莫名的有些尴尬。
喜来和顾景琰早早吃完饭,找了个借口,去了一趟村长家。
一听喜来是来找自己儿子的,村长立即乐开了花。
可随后看到顾景琰,又见二人拉着手,便将裂开的嘴角无奈收回。
不多时,将儿子叫来,村长儿子疑惑的看着喜来道:“姑娘找我有什么事么?”
喜来笑笑说道:“管你借样东西。”
村长儿子愣了一下,看着喜来疑惑道:“姑娘是要借什么?”
“鳞粉。”喜来笃定的看着村长儿子说道。
村长儿子听闻,并没有拒绝,将自己积攒的一小瓶鳞粉送给了喜来。
回程的路上,顾景琰好奇的问道:“这东西有什么用?”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喜来故作神秘道。
傍晚,花大娘在屋内犹豫再三,颤颤巍巍走出房门,将墙根地的一个破花盆拿起来,放在了院墙之上,盯着那破花盆,眼里满是惆怅。
喜来回到屋内,将装有鳞粉的瓶子盖子打开,随后让知茵找来细细的绳子,将瓶子口打了个结,用一根树枝将一端分成丫状,支撑住瓶子。
随后将细线从床缝中穿过,另一头拽在手里。
顾景琰看着喜来道:“你该不是要这样坐一晚上吧。要是它不来这么办?”
“我有预感,他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