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儿子面带不解道:“可是村子里年长一些的人,大致都知道花大**奶奶当年被掳走的事情啊,这……”
喜来摇了摇头看着村长儿子道:“你忘了,方才我说起这个狼人,其实是花大**侄子。”
说着,喜来翻动着手里的书开口道:“其实不止是册子里,是我那天去花大娘家中,便发现了端倪。花大娘家同样供奉着狼人,可她供奉的狼人,却更偏向于人形,甚至带有些许神话色彩。与你所雕刻的,大不相同。而你说,你雕刻的,是你见到的是狼人的实际样貌,这,便让我心生疑惑。”
村长儿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看着喜来道:“可那确实是我看到的,不只是我,易闻大夫也看到了呢。对吧!他也见过我雕刻的狼人,他也说像呢!”
喜来看着易闻,眼神轻蔑。
随后继续说道:“你的问题,我一会回答你。”
说罢,转身继续道:“而神像下面,则一起供奉着一个帽子。”
说着,喜来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了那个兔毛帽子,展示给众人。
众人撑长了脖子,将手中的火把往前伸了伸,都想看个清楚。
喜来继续道:“这帽子的大小,应该是小孩才能带的。针脚粗糙,年代看起来也很久远。而花大娘无儿无女,她为何要供奉这样一个帽子?这让我不禁想起,之所以去花大娘家,正是因为听了易闻师兄讲了花大娘奶奶的传闻。那这个帽子,会不会是花大**奶奶,做给她的呢?”
说着,喜来看着易闻,顿了顿继续道:“因为狼人时常偷走村民的家禽,所以大家的院子里,基本上看不到鸡鸭之类的禽类,更别说在院子里存放吃食了。甚至,家家户户都将院墙加高,更有甚者,用竹子做了尖头,用来防范翻墙而入的狼人。”
“没错,那家伙太可恶!偷走了我们不少鸡鸭!”村民们纷纷附和。
喜来看了一眼狼人,狼人听闻,将头埋的更深了一些肉眼可见的愧疚。
喜来无奈的笑了笑道:“不错,可大家有没有注意到,花大娘家的院墙,甚至还没有大门高。而且,花大娘家里,鸡鸭遍地走,还晾晒了不少香肠。”
“可能是她老人家不方便去镇上,所以自己吃的呢?”有人提出自己的猜想。
喜来看了眼那人,耸了耸肩道:“可我觉得,花大娘似乎是刻意的,纵使是她自己吃,这些东西,也没必要放在院子里引人瞩目,好像一点也不怕狼人来似的。所以我断定,花大**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