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片,鼻尖还萦绕着他身上松香气味,看着他的唇,一开一盒,自己只顾着点头就好。
“喜来,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记得,要相信我。”顾景琰嗓音沙哑,甚至略带着一些祈求的意味,看着喜来的那双眼,忍不住开口道。
喜来愣了一下,缓缓放下自己的手,和顾景琰对视良久,她知道,眼下这个情形,顾景琰的话份量有多重。
于是眼神坚定的看着顾景琰道:“好。”
只是一个好字,顾景琰郁郁一晚的心结,仿佛就此打开。
伸手握住喜来的手,将她揽入怀中,这一次,她并没有抗拒,也没有羞涩。
只是静静地靠在顾景琰的心口处,听着他的心跳逐渐平缓了下来……
北方凤城地界,司徒珏一行押运粮草的队伍,一路辛劳历经月余,总算是到了灾情最为严重的凤城附近。
虽然司徒珏身负皇命,可对外,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被贬至押运官的人。
这一路上,没少遭人白眼嫌隙,风餐露宿不说,更是被人吆五喝六的使唤。
起先众人还芥蒂司徒珏先前的身份,可接连数日,并没有发现其他有什么特殊使命,便坐实了被贬的事实。
于是先前还佯装客气的同行之人,没多久,便暴露了本性,甚至刻意奚落刁难这位在朝中风光一时的司徒大人。
司徒珏却并不以为意,越是这般越好,自己便更能隐藏其中早日发现这场灾情背后的人为。
越是靠近凤城,灾情越是明显。
一路上碰到不少流离失所的灾民,拖家带口的打算前往不同的地方,奔个活路。
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一片荒凉,除了面黄肌瘦的灾民之外,一个活物都不曾见到。
别说野菜野草树皮,就连树干都有被啃过的痕迹。
司徒珏看着满目荒芜倍感无力与心酸,押送粮草的队伍,更是人困马乏。
路过一处无名小镇,镇子里房屋破百萧索,只有不多几个难民老幼层次不齐虚弱无力的蹲在太阳坡下,惶恐不安的看着粮草押送的队伍。
“前面休整一下,夜里进城!”为首的押运官刘特放声喊道。
虽然同为押运官,可刘特官阶高于司徒珏,队伍里的人更是溜须拍马奉承阿谀,虽然看轻司徒珏,但对于刘特唯命是从。
刘特一声令下,所有人便立即在原地休整起来。
司徒珏拿出干粮,找了个清净些的角落坐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