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心里莫名有些失落,阿影见喜来站在门前,便催促道:“姑娘?”
喜来这才回过神来,回头尴尬的笑了笑跟着阿影往外走去。
顾景琰耳朵动了动,确定屋外没人之后,这才弯腰将脚下的信纸捡了起来。
信纸上的案犯他虽然并不熟悉,可当年主审此人,且将其发配至极北苦寒之地的人,正是顾太尉!
看着顾太尉的名字跃然于纸上,顾景琰心乱无比。
而他更是无法回答喜来的问题,因为早在大景一十七年之前,掌管刑部的人,正是顾太尉。
可顾景琰知道,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更何况这根本是一个无法躲的过去的问题,眼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先回到京城再说,总得问问父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顾景琰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缓了缓。
随后起身,拿着手中的信纸缓缓踱步至炭盆前,点燃火折子,随手便将手里的信纸扔了进去,眯着眼,看着那张信纸逐渐化为灰烬……
“阿影大哥,你不觉得大人有点奇怪么?”喜来驾马前行,和阿影并排。
阿影愣了一下,并不敢直视喜来。
而是淡淡说道:“不知道啊,他不是一直都这样么?你也说了,他被下了药,身子骨还没缓过劲儿呢。”
喜来看了眼阿影的侧脸,阿影紧张的直吞口水,双腿用力一蹬踢在马肚子上,加快了步伐。
喜来看着阿影的背影,追上前去问道:“可是阿影大哥,我分明记得,你手里的信封好像是五封,怎么到了大人那里就只有四封了。”
阿影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想好要如何回答,便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喜来见状,追问道:“阿影大哥!”
阿影无奈,不好再装听不见,只得回头看向喜来一脸迷茫道:“嗯?你说什么?”
喜来看着阿影皱了皱眉道:“我说,你来的时候,手里的信明明是五封,为什么到了大人手里,就只有四封了。”
阿影一听,连忙摸了摸鼻子道:“嗐,你记错了吧。是四封啊,一定是你最近没休息好。要我说,你一个女孩,也别太累了,今日早些忙完歇着吧,衙门里有我呢。”
“是四封么?”喜来努力回忆着方才的情形,依旧记得是五封。可看着阿影如此笃定,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出现了偏差。
阿影点了点头,随后立即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喜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