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破了好几起积案?”喜来听到陆归远的话,惊讶的问道。
陆归远点了点头道:“是啊,听说先前的老仵作死了,他不知从哪调派来一个新的仵作,帮着江兴找到好几处无头案子的线索,眼下天一衙门是京城最威风的地界。哎,人走茶凉啊,也不知道司徒珏眼下怎么样了,吃不吃的饱。”
喜来听到霍仵作死了,脑子轰得一下,立即站起身来,瞪大眼睛看着陆归远道:“你说什么!谁死了!”
“嗯?”陆归远被喜来激动的语气吓了一跳,一时间愣神。
回忆一番后,看着喜来道:“天一衙门里的那个老仵作啊,好像是姓霍还是什么的,天一衙门一共就你们两个宝贝疙瘩,你不在,老仵作又死了,自然需要从别的地方调派。听说,新来的这个仵作,是安定候亲自介绍给江兴的,也难怪厉害了。”
陆归远侃侃而谈,丝毫没注意到喜来失落的表情。
顾景琰抬眸看道喜来,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身手拽了拽她的手,轻声道:“怎么了?”
“哎?你拉她手!”陆归远调侃着顾景琰。
却见喜来瞬间红了眼,看着陆归远嗓音颤抖道:“霍仵作,是怎么死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得去衙门问啊,江兴肯定知道。不过,眼下他和玲珑成了婚,你又和玲珑速来不睦,只怕你回了衙门,他会给你穿小鞋,不如干脆别去了,回头让顾景琰打个招呼就行。”陆归远一脸担忧的看着喜来,替她着想道。
“江大人是天一衙门的主推官,为了亲眷给下属穿小鞋,传出去,他脸上也挂不住吧。”顾景琰冷笑道。
喜来皱了皱眉头,沉默了半晌后开口道:“没想到离开这些日子,竟然发生这么多事。”
随后叹了口气,看着二人说道:“明日我就回衙门去,霍仵作的死,我一定要搞清楚。我走之前,答应过他,等我回来之后,帮他查女儿的案子,如今我回来了,他却不在了,我不能让他死不明目。”
“我说喜来,你怎么这么倔啊,这玲珑是什么人,旁人不清楚,你不清楚么!之前差点害死你你忘了?”陆归远见劝说不动,焦急的冲喜来说道。
顾景琰听闻,眉毛一挑看着陆归远道:“玲珑是什么人,我们大家都清楚,可喜来是什么人,你怕是不清楚。回!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还有我在。”
喜来看了一眼顾景琰,眼神复杂,心情沉重无比。
随后顾景琰转移话题道:“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