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溶在了墨汁当中,所以时隔多年,我还是能闻到那股淡淡的酒味。”喜来皱眉说道。
陆归远诧异的看着喜来,拿着画疯狂在鼻子前嗅了嗅,可还是闻不到喜来所说的气味。
喜来无奈的看了一眼陆归远道:“您身上的酒味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浓,您自然是闻不到了。”
陆归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道:“呵呵,说的也是呢。”
喜来仔细将画收了回去,随后看着陆归远道:“大人,您还记得,冯大学士说自己身体不好,不能喝酒,所以和您对饮之际也是以茶代酒么?”
“这是自然。”陆归远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喜来晶亮眼立即想到了什么,看着喜来道:“这些画作不是他的!”
喜来狡黠一笑,点了点头道:“这个冯大学士,越来越有意思了。不过仅凭这一张画作不能说明什么,我们还得找更多的证据来。这背后最重要的一点,是那疯状元,当年不仅被顶替了状元之位,更是被人囚禁,这可不止是一个冯大学士能做成的事情。”
“那我们从哪里开始查?”陆归远看着喜来似乎有了想法的样子立即问道。
喜来犹豫了一下,大脑飞快的转着,随后看着陆归远道:“大人还记得他听到穗城时的反应么?”
陆归远点点头道:“是有些奇怪,还刻意强调自己从未去过旁的地方。他说他是苏城人士……”
喜来看着陆归远抢先说道:“既如此,那我们便从这里入手,关于冯大学士的背景,您在宫中多打听一下,我这边让人前往苏城调查一番,看看在苏城那里能不能找到一些什么线索。另外,我还需要一个得力的画师。”
“怎么,天一衙门不是有画师么。”陆归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看着喜来。
喜来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道:“这事总不能闹的沸沸扬扬的吧!再说了,天一衙门那边……”
说到这,喜来停顿了一下,表情略显失落。
陆归远看出喜来情绪不对,忙问道:“怎么了?”
喜来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不过天一衙门那边也是糟心事一堆。”
“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此事确是声张不得,你要画什么,本官亲自掌笔。”陆归远一拍胸脯立即说道。
喜来听闻,暗自一喜道:“倒是忘了大人您了!要画,就画冯大学士的样子。我让人拿着画像前往穗城和苏城,各自打探一番。对了大人,当年这件事当中,还有一个地方官员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