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仵作看着喜来,眼神阴狠,咬了咬牙,这才开口道:“呵,常仵作说笑了,只不过这常仵作身为仵作士,来衙门不先去停尸房,反倒是来了卷房,实在是让人费解,难不成常仵作身为女子任职仵作不够,还想试试做推官不成?”
听着史仵作的话,喜来不仅不解释,反而冷眼看着史仵作道:“推官不敢,仵作足以。”
说完,淡淡一笑继续道:“史仵作请便。”随后转身便往江兴处走去。
杨茂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丫头还真是虎。
史仵作被喜来接二连三兑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喜来的背影暗暗咬牙。
“她方才在这里找什么!”随后回头看向一旁紧张的杨茂嗓音低沉道。
杨茂吞了吞口水,看着史仵作下意识只觉得畏惧。
结结巴巴回应道:“我也不知道,方才江大人也在,江大人应该清楚。江大人刚走,我正要去催促她离开呢,这不,您就来了。”
杨茂的言外之意,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让史仵作有什么只管去问江兴。
而从内心坦言,喜来的事与自己无关,拿走了什么,自己也不想多声张。
并非有心偏颇喜来,而是这姑奶奶敢三番五次同史仵作叫板,想必也是个厉害的主。
自己不过是个小侍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反正明日当值的不是自己,史仵作就算是发现了,也说不清是谁当值喜来拿走了卷宗了。
看着杨茂笑的谄媚,史仵作越发气不打一出来,瞪了一眼杨茂,便甩袖负气离开。
这个常喜来,靠着顾景琰,便将自己不放在眼里,先前的事已经告诉了江兴,看来还是没用!总之此人不能留在衙门,否则是个祸端!
喜来来道前院,得知江兴在屋内忙碌,犹豫了一下,想起和他独处时的那种不安,正纠结要不要进去之时。
却见江兴推门走了出来,抬头看见喜来在屋外踌躇,忙将手中的东西放在身后。
随后紧张的看着喜来道:“常仵作,
你在这是来找本官么?”
喜来点点头,看向江兴的瞬间,突然改变了计划,捂着脑袋撇撇嘴道:“江大人,属下前几日犯了心疾,眼下还没缓过劲儿,方才在那狭窄的卷房内待了许久,头晕眼花,只怕……”
听喜来这么说,江兴不等喜来继续,便打断了她的话:“心疾?这么严重?那赶紧回府歇着。最近衙门里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若忙不过来,本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