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捕头一职。
另别之际,江兴似乎心怀愧疚,同冯捕头闲聊许久,这才主动送其离开了衙门。
原以为一切烦心事,都能随着自己的离开烟消云散。
可不曾想,还没到家中,便腹痛难忍,接连如厕。
以为是自己吃坏了肚子,回到家中,便立即去找大夫诊治。
大夫开了治腹泻的药给冯捕头,可冯捕头不但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日渐严重。
没过多久,冯捕头便觉自己大限将至。
或许是即将面对死亡的缘故,冯捕头此刻的头脑却异常清醒。
回想种种,只觉得一切有种莫名的蹊跷。可自己是个粗人,并不能发现其中端倪,于是将所有事情详述与信纸之上。
交由母亲,碰碰运气。
冯捕头认识的人里,喜来算是顶顶聪明的,若她回来发现霍仵作之死有问题,或许能抽丝剥茧,找到自己这一条路。
希望自己留下的书信,能派上用场,也为了以防万一,所以特意留了两个只有喜来姑娘能答上来的问题,以此验明正身。
看到最后,喜来早已满目悲怆。
只觉得面颊冰冷,抬起手轻轻一抹,不知觉泪水早已沾湿了面颊。
“姑娘……我儿……我儿他写了什么,能告诉老生么?”老夫人见喜来半晌不出声,有些焦急的敲了敲拐杖。
喜来擦干脸,看向老夫人,勉强挤出一丝艰难的笑意,语气故作轻松道:“没什么老夫人,不过是冯捕头离开衙门之际,我碰巧不在京城,相识一场未能告别,故而留下此信罢了。多谢老夫人,能将此信好生保管。”
听喜来这么一说,老夫人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失望的哀伤。
叹了口气道:“哎……老天不长眼啊!我这把老骨头不收,偏偏要了我儿去,独留老生一人在世,何尝不是变着法的要老生的命啊。”说着,嗓音颤抖着哭了出来。
喜来心头一酸,上前扶着老夫人,任由她在怀中哭泣,似乎要将心中压抑一次释放完。
不知过了多久,老夫人这才缓缓从喜来怀中抽离。
喜来帮她擦干泪水,犹豫了一下这才问道:“冯捕头的病,是谁瞧的,老夫人您知道么?”
老夫人点了点头道:“就是镇上的许大夫,这里就他一家药房,祖祖辈辈都是行医的大夫。”
“那,许大夫的药房,要怎么走?”喜来继续问道。
老夫人想都没想指着东南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