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哪有什么应当的事,姑娘你的好意老生心领了,老生已经完成了我儿交代我的事,以后,就不会再忧心了。这里,老生住了一辈子,已经习惯了,哪里都不去了。”老夫人语气坚定的说道。
喜来皱了皱眉,看了眼屋外的天色,心中暗想,先去找那大夫问问冯捕头的病情,回来再作劝说,不然只怕是赶不及回京了。
于是便柔声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我先去找个熟人说两句话,等下再来和您仔细说说,把您一人留在这里,叫我如何放心的下。”
老夫人感激的笑了笑,缓缓点了点头道:“你先去忙吧,你这样懂事的姑娘,真好。”
喜来以为老夫人心中有所松动,这才松了口气,随后便按照老夫人所指方向,离开了冯捕头的院子。
老夫人耳朵仔细听着喜来的动静,听到喜来离开之后,一只手撑着扶手,艰难的缓缓站起身来,随后一脸释然的往屋内走去……
喜来出了门,直奔许家药坊。
药坊里清净的很,只有一个中年男人正在药柜前称着药材。
听到脚步声,头也不太道:“问诊还是抓药?”
喜来停下脚步看向男人询问道:“您是许大夫么?”
听到喜来的声音,男人这才疑惑的抬起头来,看到是一张陌生的面孔疑惑道:“是我,你是?”
喜来笑了笑,走上前去忙说道:“我是冯捕头的朋友,今日路过此地原想着看看他,不曾想他竟然去了。”
“冯大差爷?他的死与我无关,你来找我做甚。”许大夫面色稍显不悦,急忙撇清自己的关系。
喜来见状,急忙摆摆手,解释道:“您误会了,我知道与您无关。只是方才听老夫人谈起冯捕头的病症,只觉得有些蹊跷,想问问看您,冯捕头到底是什么病,去的这么急。”
许大夫听闻并未做声,忙碌着手中的动作,低下头不再搭理喜来。
喜来在原地站了一会,见他并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于是拿出自己的腰牌走上前去,直接摊开在了许大夫的面前。
许大夫看清那腰牌之后,哭丧着脸抬起头看着喜来道:“原来是衙门的人啊。”
“我问你,你直说便好。我知道他的死与你无关,不用顾虑其他。”喜来收起笑意,板着脸一字一顿道。
许大夫这才点头如捣蒜一般看着喜来。
喜来开口问道:“冯捕头得的是什么病?”
许大夫一脸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