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公听闻,看了眼天色道:“是啊常仵作,你到底要问啥啊,我还着急去皇上那里伺候呢。”
“徐公公您先去吧,我这里忙完,还需去德妃那里坐坐。忙完后,我自会前去向皇上请安。”喜来笑着冲徐公公说道。
徐公公担忧的看着喜来的脚说道:“可你的脚。”
喜来摇了摇头:“没事。”
徐公公叹了口气,看着杨总管道:“杨总管,你对常仵作还是客气些,她问什么你只管说便是。”
杨总管看了一眼徐公公,并未直面回应,奈何之间紧迫,徐公公只得先行离开。
徐公公走了之后,喜来这才看着杨总管道:“听闻杨总管今日身子不爽,是得了什么病?”
杨总管一脸烦闷的看着喜来道:“风寒而已,怎么常仵作还会看病?”
喜来轻笑一声眼神淡漠的看着杨总管道:“那敢问杨总管从何时开始休息,怎的今日才来?”
“六七天吧。”杨总管面色不改语气却略显慌乱。
喜来眼神一凛,看着杨公公问道:“哦?六七天。也就是容答应死前的两三天吧。”
杨总管眼神滴流转了转,不敢同喜来对视语气略显焦躁道:“是又如何,这关容答应的死何干,你到底是何居心,虽然是皇上让你来查案的,但人又不是我杀的,你如此盘问我是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只是心有疑惑。这容答应被封为答应已经又些日子了,你身为内务府总管,按照礼数来说,理应为容答应做些准备。可容答应却什么都没有,甚至死前还住在贤妃殿内伺候,近身之物也都在丫鬟房内。怎么,杨总管可是料到,容答应根本没有机会侍寝成为主子?”喜来说到最后,语气多了几分质问。
杨总管一听,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对喜来说道:“你胡说!”
面对杨总管的怒意,喜来并不着急,反而笑着冲杨总管道:“胡说?呵,听闻总管去内务府之前,可是伺候在德妃宫里的人。难怪德妃宫里的物件摆设,要比贤妃华丽许多,杨总管还真是难忘旧主,情意深重啊。”
“你什么意思!宫中人人皆知,一切皆是贤妃为了构陷德妃娘娘而利用容答应做局陷害,你如今抓着此事不放,字字句句阴阳怪气,到底是何居心!”杨总管耐不住性子,看着喜来,表情明显多了几分慌乱。
喜来看着他的表情,却依旧淡定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事情,现在想想,贤妃还是不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