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的紧,不如让他帮着瞧一瞧?”
“神医?果真如此那边最好不过了,父亲的病于我年幼时便得了,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只是从几个大夫的口中得知,是肺火虚热,体虚难补,故而日益虚不受补,每隔些日子,就咳疾复发,实在是痛苦的厉害。”顾月辞谈起顾太尉的病情,一脸忧愁。
喜来眉毛一挑看着顾月辞道:“这么说来,顾太尉的病情已经十多年了?”
顾月辞点了点头,喜来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样吧,这神医脾气古怪,神出鬼没,我先联系看看,等找到人约好时间后,再同太尉将,否则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倒是让太尉空等一场,那我便于心不忍了。”
顾月辞感激的笑了笑看着喜来越发欢喜:“果真是个细心的主儿,有你操心,我自然是一万个放心的。”
说话间,二人到了楼下,陆归远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桌子前,用手抛着花生米,张着嘴撑着脖子去接。
顾月辞和喜来看到此景,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陆归远被二人的笑声惊扰,一颗花生米落尽了脖子里,慌乱的用手摸索着,尴尬的红了脸,急忙背着手低着头不敢看向顾月辞,心中懊悔极了。
顾月辞和喜来对视一眼,随后笑笑柔声道:“你也是孩子的干爹,怎么这般没大小的。过来,我抱着胳膊都酸了,你倒好说去点菜,原是在这里躲懒!”
听到顾月辞说笑的语气,陆归远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抬眸对上了顾月辞明媚的笑意,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自从得知魏参将的死讯后,顾月辞接连遭受多翻打击。
加上外面风言风语传一些不着调的话,让顾月辞想尽办法和陆归远疏离了起来。
看到顾月辞终于像以前一样肯和自己说笑,陆归远的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
急忙小跑上前,伸手接过孩子,小心翼翼抱在怀中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看着陆归远笨拙的样子,顾月辞和喜来相视一笑。
顾月辞担忧的看着喜来的脚问道:“喜来,不如让归远送你回去吧,我有下人跟着,没事的。倒是你,一个人腿脚不方便。”
喜来急忙摆摆手道:“无妨,我自己坐马车回去就好,都统府和陆大人并不顺路。”
说完,喜来冲陆归远眨了眨眼,陆归远暗暗冲喜来竖起手指,脸上的笑容更显的不值钱了许多。
随后三人各自归去,喜来上了马车之后,并未着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