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夫看起来似乎是他的徒弟,帮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不好意思,让常仵作你久等了。”左太医上前,一脸歉意的笑了笑。
喜来连忙摇了摇头道:“您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治病救人最要紧。对了,方才我们的人说,烫伤的一共有六人,怎么……”
“哎……其余四个,老夫也已经无力回天了,这两个吸入了大量的浓烟,更是伤了嗓子,只怕就算是好了,也要落的面目全非,发不出声来了。哎,可怜呐!”左太医感慨道。
喜来不禁皱了皱眉,疑惑道:“这么严重?”
左太医点点头,一脸惆怅道:“常仵作既为仵作,自然比旁人更加知晓火势严峻,逃脱不及,其实最怕的不是烫伤,而是被浓烟呛死啊。”wwω.ЪiqíΚù.ИěT
“太医可否看出其他门道来?”喜来继续问道。
太医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道:“老夫只管瞧病,其余的一概不知了。”
“既如此,那就劳烦左太医将这两人尽力救助吧,卑职前往别处问问。”喜来听闻立即说道。
左太医看了眼喜来,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有句话老夫合该是多句嘴,常仵作你可别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