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这些人全都是冯家的粗使下人,别说想要问些关于冯家的事了,估摸着平日里,见都见不到冯家父女一面。”
杨茂挠了挠头,脸上带着一抹不解。
喜来知道多说无益,一把推开了面前的两扇门。
原本局促不安蹲在地上的下人,见有人推门进来,蹭蹭蹭站了起来,惶恐的看着屋外。
杨茂板着脸,冷冷指着众人道:“都出来回话!”
喜来转身坐在了院子当中的石凳上,连夜的奔波劳累,实在是乏累到了极致,仔细看着,连眼球都布满了血丝。
“你们平日里,都是做什么活计的?”杨茂率先开口问道。
喜来坐在原地冷冷看着众人,下人们面面相觑,随后七嘴八舌的开始说了起来。筆趣庫
“俺是修墙咧。”
“我是洗衣的。”
“我是给厨房里和面的。”
“……”一时间众说纷纭,七嘴八舌。
喜来原本就一个头两个大,眼下更是有些晕眩。
随后抬起手道:“罢了!平日里,你们谁能伺候在老爷和小姐跟前?”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撇撇嘴,一个臃肿些的妇人,双手食指如胡萝卜一般矮小短粗。更是红的发紫,一看就是常年浸泡在水中才出现的样子。
想起那妇人刚才所说,应该是平日里浣洗冯府一些衣物的。
果然,那妇人率先开口道:“诸位太瞧得起我们几个了,别说老爷小姐了,平日里,就连他们跟前的丫鬟小子都不肯看我们一眼的。咱们几个都是做粗活的,昨夜都是休息在整个冯府的最边缘院子,这才没被火烧到,能和老爷他们说得上话的,都死了。”
“是啊,我说各位官爷,冯府烧成这样,我们老爷什么时候回来啊,这……我们要怎么办啊。”人群中方才那个说自己是修墙的下人,撑长了脖子看着杨茂说道。
杨茂愣了一下回头和喜来对视,喜来皱眉道:“先说说昨天的情形吧,何时走水,走水前可有什么异样?”筆趣庫
喜来的话一出,在场瞬间一片鸦雀无声,谁也不肯率先开口。
喜来随即皱眉道:“实话告诉你们,这场火,必定是人为,问你们这些,是为了排查嫌疑人,若你们不说,自当是怀疑你们刻意包庇,甚至和贼人是一伙的。”
“冤枉啊!”
“冤枉!我们几个都是打杂的,谁敢放火啊!”
“是啊姑娘,我们都仰仗着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