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年幼时,躲懒不愿去学堂,生怕被老夫知道要挨打,都是长子替他说话隐瞒,最后受罚,也是长子替他受罚。这么多年过去了,都说富贵人家血亲浅薄,可我这两个儿子,却亲密无间。甚至,意儿当时不愿意和容儿成婚之时,唯有长子出面帮其言说与我,直言一切有他操持,让意儿多快活几年。”夏老爷眼角含泪,说起两个字,嘴角微微上扬。
“小少爷和夫人之间,是您一定要求他们成婚的么?”喜来继续问道。
夏老爷点点头道:“不错,我夏家与甄家是世交,他家唯有一个独女容儿,掌上明珠一般的人儿,嫁入我夏府,那是下嫁!我多番叮嘱,家中众人一定要厚待容儿,没想到最后,还是辜负了这孩子,哎……”
夏老爷还不知道容夫人受伤一事,说起容夫人,更多的是愧疚之情。
“若是勉强成婚,二人之间岂不是……”喜来看着夏老爷试探的问道。
夏老爷听闻,摆摆手道:“我儿只是顽劣一些,待容儿也是极好的,二人向来恩爱有加,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没有个一儿半女,日后只怕容儿的日子越发孤苦了。”
喜来听闻,犹豫了一下看着夏老爷问道:“昨夜卑职冒昧前往,大少爷的夫人病重,还是见了卑职,卑职见其气度不凡,倒是好奇的紧。”
“哎,我这大儿媳,说起来也是可惜。她本家世清白,时代行医。可偏巧入府那年怀孕之时,落了病,失了孩子之后,身子便落下了病根,虽然之后平安诞下两个儿子,但身子却再未好转。我夏家亦是愧对这孩子。”夏老爷说起,无奈的叹着气。
喜来听闻,随口问道:“如此看来,大少爷为人确实重情重义,您这样的人家,谁家的少爷没有几房妾室。”
夏老爷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喜来道:“老实讲,常仵作推测凶手出自我府上,只是老夫实在想不通,会是谁。
”
喜来听闻,沉默了半晌,随后看着夏老爷道:“卑职尽力。”
夏老爷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小心取了下来抬起手示意喜来靠前。
喜来见状立即上前半蹲在夏老爷的床榻前,夏老爷将戒指放在了喜来的掌心。
随后看着喜来沙哑着嗓子说道:“一切就拜托你了,不管是谁,我都要知道凶手到底是何人。”
喜来攥紧戒指点了点头,随后行了拜别礼。
这才低着头转身离开了里屋,管家仍旧站在原地等候,看到喜来出来,立即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