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太多来,随后便见喜来继续道:“第三件事,就是这个。”
喜来说着,便将收好的白绫拿出来,在众人面前抖了抖。
莲小姐瞬间脸色惨白,似乎脑海中闪过母亲上吊的样子,斜过头去,不敢再看。
大少爷则皱眉问道:“这条白绫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疑惑,二夫人是什么时候想死的呢?”喜来反问。
大少爷一时语塞,看着喜来半晌说不出话来,随后犹豫了一下缓缓摇头道:“不知道。”
“不,你知道。”喜来意味深长的笑道。
随后站在中央,看着众人解释道:“这和刚才头油的问题有异曲同工之妙。”
众人疑惑的看着向喜来,喜来随即说道:“二夫人是个极为坚强韧性十足的人,我拿出那张欠条后,她并没有向一般的女人那样绝望,或是瘫软。而是用力抢夺过那张欠条,生生吞咽了下去。所以,我想二夫人并没有上吊的打算。”
“哎,都怪我。”原本沉默的老夫人突然开口,众人闻言纷纷诧异的看向老夫人。
却见老夫人虚弱的在大少爷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着众人道:“都怪我,老爷气上头的时候,原本该拉着些的,却还是让她挨了老爷的训斥,她这样要抢的人儿,怎么能受得了呢!糊涂!糊涂啊!都怪我,怪我不该……”
“老夫人无需自责,若真是自缢也是二夫人自己选择的路,旁人没有替她做决定,报应也不会出现在旁人身上,若非不是,那可就不好说了。”喜来看着老夫人眼含笑意嘴角上扬道。
老夫人愣了一下,看着喜来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随后喜来继续说道:“昨日我离开之际,二夫人被老爷叫去问话,当时我就心中疑惑,二夫人欠赌债的事,府里并没有人知道,那几个要债的在门前闹事,也都是衙门的兄弟几个钱去平息,时候便将人带去了衙门,府里并无人知道此事。唯有我为了印证,前去亲自找二夫人对质,刚刚对质完,二夫人就被叫去问话。我就觉得此事实在是可疑的紧。”
喜来说完之后,在场之人一片寂静,唯有莲小姐惶恐的瞪大眼,环顾四周,抬起手指着众人嗓音沙哑道:“谁!是谁向父亲告的状!谁!到底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莲小姐的眼里满是绝望,喜来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后看着老夫人道:“昨天我离开时,二夫人已经被叫去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