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队正,旅帅叫你过去。”
“我知道了。”贺严明连忙叮嘱萨尔达关于大食弯刀一事,又深深看了一眼石俱兰,这才纵马向前面赶去。
待贺严明走远,石俱兰便问道:“萨尔达大叔,你似乎听说过这个李将军?”
萨尔达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凌山血箭这个绰号我在碎叶突骑施人那里听说过,此人是最近一年才崛起,被称为安西第一神箭手,下手狠辣,箭箭毙命,箭杆上就刻有‘凌山血箭’四个字,突骑施人上下无人不畏惧他,只是我没有想到,此人居然会这样年轻,我们要少招惹他才是。”
石俱兰却不以为然,那些突骑施人越境杀人,当然该死,自己和他又无冤无仇,怕他做什么,萨尔达见她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不由摇了摇头,暗叹了一口气。
.......
贺严明飞驰到李庆安,抱拳道:“旅帅找我有事吗?”
李庆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再次警告你,不要随意泄露军情,小心我剥你的皮。”
李庆安不再理睬他,催马继续向前走,贺严明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走在后面的韩进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幸灾乐祸地笑道:“你小子肯定又是口无遮拦,旅帅警告你多少次了,嘿嘿!这次回去等着被收拾吧!”
贺严明如一只斗败的公鸡,蔫下了头,无精打采地骑马返回。
商队和唐军队伍又行了二十余里,队伍到达了粟楼烽戍堡,就是因为前几天粟楼烽戍堡点燃了三支烽火,李庆安才亲自率军前来查探,正好遇到了石国商队一行。
戍堡旁边有一片空地,大家纷纷下骆驼休息,石俱兰坐在一棵胡杨树下休息,可目光却不时瞟向戍堡,刚才她见李庆安进去了。
“你的脚伤怎么样了?”李庆安的声音忽然从她背后传来。
石俱兰吓了一大跳,回头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进戍堡了吗?怎么又在人家身后?”
说完,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这不就是告诉了对方,她一直在关注他吗?
“你的药很好,我的脚已经没事了。”石俱兰垂下头,捏着衣角小声地道。
李庆安见她模样娇羞可爱,心中喜欢,“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的名字很难记,大家都叫我俱兰。”
“哦!石国的俱兰城,你是在那里出生吗?”
“不是,我是在都城拓枝城长大,这是第一次来大唐。”
石俱兰眼波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