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案书走了进来。
“杨县令,你听说没有,平康坊有几个回纥人当街调戏民女,被巡查营各棍打一百,一人被当场打死。”
“哼!全部打死也与我无关,让那李庆安自己收尸去。”
“杨县令似乎对李庆安成见颇深?”
令狐飞放下案书笑了笑道:“不就是两个女人吗?杨县令何必为这点小事竖敌。”
杨钊叹了一口气道:“我倒不是为两个女人,说实话,那两个女人就算还给我,我也带不回家,只是这小子来长安才一个月,就如此风头劲出,我心里不爽啊!”
令狐飞微微一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别看他现在风光,但他根基不深,一旦他得意忘形,便是他倒霉的时候了,所以,杨县令大可不必把他放在心上。”
杨钊轻轻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愿他栽个大跟斗。”
这时,一名衙役匆匆跑进来,禀报道:“县令,秘书监同正员来访。”
杨钊一怔,‘秘书监同正员’这会是谁?
令狐飞笑道:“就是庆王之子李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