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酒来!”
伙计连忙从屋角取来一坛好酒,李庆安接过,拍开封泥,倒了满满两大碗,他端起酒碗,咕嘟咕嘟一饮而尽,将酒碗重重一放,“该你了,你喝吧!”
明珠悄悄拉了拉李庆安的衣袖,小声道:“七郎,他已经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我知道。”
李庆安笑吟吟地望着李白,“如何?是想今天和我赌酒,还是过两天再来赌?”
李白呆呆地望着酒碗,忽然也端起碗大口饮酒,他将大碗酒喝干,将酒碗重重一摔,“好!好酒,痛快。”
他跌跌撞撞地向楼梯走去,不料只走了几步,身子一软,便栽倒在地上,鼾声大作。
伙计急了,上前推他道:“客人,你还没给酒钱呢!不能再睡了。”
“让他睡!”
李庆安取出一张名帖,递给伙计道:“雇一辆马车把他送到北门外的团练营去,他的酒钱我来付。”
李庆安把李白送走,他和独孤明珠找了一间靠窗的雅室坐下,要了一桌酒菜,他给明珠倒了一杯酒笑道:“你说老实话,是不是自己偷偷溜出来的?”
明珠脸一红,道:“也不完全是,新年爹爹没回家,娘很思念,我就说给爹爹送家信,然后就来了。”
“你姐姐如何了?有没有和广平王他们出去写诗?”
“哎!别提了,姐姐在生他的气呢!他们来邀过两次,姐姐都回绝了,祖父又在张罗给她相亲。”
李庆安端起酒杯,淡淡道:“那有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姐姐好像没这个心情,祖父把今科探花郎请到家里来吃饭,姐姐见都不见,把祖父气坏了。”
“那你呢?觉得那个探花郎如何?”
明珠小嘴一撇,“目不斜视,规规矩矩,满口子乎者也,我一点都不喜欢。”
“呵呵!你姐姐不就喜欢这样的人吗?”
“谁说的,我姐姐的心思,你根本就不懂。”
独孤明珠喝了一杯酒,俏丽的脸上飞上一抹霞红,她忽然有些羞涩地道:“祖父说,明年要给我相亲了。”
“好事呀!这说明你长大了,可以嫁人了。”
李庆安把酒一饮而尽,对她笑道:“可是我怎么都觉得,你还是个孩子。”
“胡说!”明珠咬了咬嘴唇,低头小声道:“我哪里是孩子了,人家已经完全长大了,我娘就是十五岁嫁给我爹爹。”
李庆安又给她倒杯酒,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