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怀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心中对她充满了感激,正是因为她进了府内,儿子便不再像从前那样荒唐,沉溺于女色中,使得他的身体一天天好转起来。
但罗夫人心里明白,儿子的转变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汉唐会的人不再宠溺他了,确切地说是不再找他,他们有了李庆安,便不再需要珰儿,这无形中便让珰儿失去了在外花天酒地的基础。
“珰儿,今天读书了吗?”
“读了,今天卿云让我读《中庸》,正好读完书出来走走。”
李珰走到宁卿依身旁,眼中笑吟吟地望着她,仿佛在说,‘你怎么把我丢下,一个人跑了。’
宁卿依脸一红,对罗夫人施一礼道:“母亲,那我就先回房去了。”
她也不看李珰,转身快步向内院走去,罗夫人含笑望着她走远,又看了看伸着脖子急着想跟上去的儿子,笑道:“珰儿,娘想和你谈一谈。”
“娘,有什么晚上再谈吧!”
李珰心急火燎,一心想去找宁卿依,罗夫人见儿子满脸不耐烦,心中有些不悦,便一指坐榻道:“坐下来!”
尽管碎叶汉人的风俗很多已经胡化,但碎叶李氏家族内依然保留着内地传统,没有用桌椅,仍然用跪坐的方式,李珰无可奈何,只得坐了下来。
“珰儿,这几天你外公他们还来找你吗?”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来找我了,我昨天去找常进,他说大家现在都在忙重建家园之事,所以没有时间来找我,我还以为他们已经放弃了隐龙会之事呢!”
罗夫人一愣,连忙问道:“你昨天去找常进了?我怎么不知道?”
李珰不在意地一挥手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我不是隐龙会少主吗?找他们是我应该做的事,倒是他们很久没来过问我了,这也奇怪,明天我要去问问李回春,这帮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罗夫人半天没有说话,她在考虑该不该把李庆安之事告诉他,从人之常情来说,她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儿子,毕竟他已经成年,但理智却告诉罗夫人,这件事决不能告诉儿子,儿子骨子里是个很偏激之人,如果他一时想不开,极可能会做出愚蠢之举,害了大家。
想到这,罗夫人便将真相又压回了心中,她笑了笑,岔开了话题。“珰儿,你好像很喜欢卿依,是吧?”
李珰精神一振,他连忙道:“我正要和母亲商量,我想娶卿依为妻,请母亲成全。”
“可是卿依已经二十四岁了,二十四岁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