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只凤凰,为了实现理想他宁愿燃烧自己的生命。
半晌,李泌才低声问道:“既然陛下决定封他为右相国,那陛下一步有何打算。”
李豫也不回头,冷冷道:“下一步,朕准备对杨家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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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安禄山大军内军心不稳,李庆安斩杀三千战俘,极大地震撼了范阳军,有人愤怒大骂,但更多人是却是惶惶不安,一般而言,双方交战都会善待战俘,以期让更多人投降,但李庆安却反其道而行之,他斩杀战俘的气势表现出了他强大的自信,而这种自信却让安禄山的士兵们恐惧,他们会是安西军的对手吗?
安禄山的心情也一样沮丧,争夺萧关失败,安禄山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还不仅仅是因为李庆安扼断了他进入关中的道路,而且他背靠黄河,八万大军只能依靠黄河舟楫返回河东,可李庆安会给他这个机会从容渡河吗?其实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彻底击败李庆安,他才可能回到河东。
虽然是这样希望,但安禄山却没有一点自信,他的一万精兵就这么被轻易地消灭了,诚然是因为争抢城堡心切中了埋伏,但据逃回来的军士描述,安西军的死伤最多只有两三百人,还是在拦截逃兵时双方有交手,而在伏击过程中,安西军至始至终没有露面,只用弓箭射击,还有大量的士兵都是死在自相践踏上,以一百人的死伤换取一万人的全军覆没,他不由又想到李庆安手中最神秘的武器天火雷,这么多年,他怎么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据说是葱岭山体中的一种石头,用火点燃后能爆炸,可是谁又能告诉他,这种石头藏在葱岭何处?
诸般不利的消息让安禄山没有了一点信心,他把自己关在大帐中,甚至也不想去安抚军心。
“大帅,高先生来了。”帐外传来了亲兵的禀报声。
安禄山闷闷道:“让他进来吧!”
帐帘一挑,他的谋士高尚走了进来,他前几天去黄河边催粮了,今天上午才回来,一回来便听说薛蒿惨败的消息,在高尚看来,胜败是兵家常事,薛蒿这蠢货一路劫掠,耽误了军机,焉能不败。
高尚并不在意兵败,他在意的是军心不稳,还有安禄山的意志消沉,这才是不妙的大事,一进帐,高尚便道:“大帅可是被李庆安打怕了?”
安禄山长长叹了口气道:“我悔不该当初不听先生之劝,固执要渡黄河,现在看来,西渡黄河是一个极大地错误,我太性急了。”
高尚瞅了安禄山一眼,这个安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