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一个月之内,让他们脱胎换骨!”
“这次战役不用他们吗?”李光弼有些惊讶地问道。
李庆安轻轻摇了摇头,他凝视着黄河深处,缓缓道:“如果是你的话,这一战你怎么打?”
李光弼早已反复考虑,便道:“如果我判断没有错的话,安禄山就希望我们进攻滑州,然后他渡河截断我们后路,或许他会进攻洛阳,逼我们退兵,待我们仓皇后退时,安禄山军就会和许叔冀军前后夹击,正是针对这种可能,我会出奇兵,令季广琛的降军佯作主力进军滑州,围而不打,待安禄山大军渡河时,我们主力再突然出击,半渡截杀,令他们惨败于黄河中。”
李庆安淡淡一笑道:“你的判断没有错,应该就是这样,对策也很毒辣,安禄山军队必将惨败,不过我还是不打算采用。”
“为何?”李光弼惊愕道。
“很简单,此战不能只谋一域,要谋全局。”
这时,李庆安回头,目光向河东望去,许叔冀一介小丑,不足为虑,他需要这种僵持的局势再飞上半年。
他沉思一会儿,又对李光弼道:“你先率二万军入汴州,如果我没有猜错,此时汴州已无驻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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