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来时看见了。”
高雾冷冰冰道,她显然有点情绪。
“把它放心吧!亲兵会洗的。”
高雾没理他,又去给他拆枕套,李庆安也有点不高兴了,拉长了声音令道:“听见没有,你把它放下!”
高雾停了一下,迅速把枕套剥下来,塞进篮子里,她却把篮子放在一边,赌气似的背对着他坐下,李庆安不由有些好笑,这个雾娘似乎在哪里受了委屈,还是自己对她关心不够?
李庆安走到她身后坐下笑道:“什么时候从吐蕃回来的?”
这时,李庆安已经反映过来了,前段时间,他给家中每一个人都写了一封信,就是没有给高雾写,原以为她还没有回来,估计问题就出在这里。
他见高雾还是没有吭声,便又笑道:“你父亲怎么样了,能适应吐蕃高原吗?不行的话,我就把调回来。”
高雾是孝女,她再是对李庆安不高兴,但提到自己父亲,她却不能再施小性子了。
“嗯!他还好吧!我也希望他回来,可是他不肯,看得出他是真想留在那里。”
“那我调他回来。”
“不要!”
高雾转身急道:“我父亲那个脾气你不是不知道,难得他喜欢做一件事,就随他吧!”
“那你呢?”
李庆安笑吟吟地望着她道:“你喜欢给我洗衣服吗?”
洗衣服自古就含有一种比较暧昧的意思,掖庭宫内设有洗衣局,名字好听,其实就是提供那种服务,就像有身份人把上厕所说成更衣一样,有钱人看见某个卖身的美貌女子,也会说,那就留下替我洗衣吧!
李庆安说了这句调笑话,心中立刻有点后悔,高雾心中还有不满呢!她会甩手而去的。
不料他却判断错了,高雾本来就是一个心机不深的女子,见到李庆安,她心里是很高兴的,只是因为李庆安给家人写信,惟独漏了她,所以她见到李庆安时,自然就会耍点小脾气,但李庆安关系她父亲,她心中的一点小脾气也烟消云散了。
她脸一红,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她这次来给李庆安送东西,就是明月特地安排的,她当然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
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孩子忽然羞涩地低下头,这种感觉却是不同一般,李庆安心中忽然有种悸动,他轻轻抬起高雾的下颌,望着她那鲜红而唇线分明的嘴唇,他慢慢凑上去,高雾想闪开,可是她却浑身乏力,一点勇气都没有了。
就在两唇刚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