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必须得讲究。”沙哑男人说话沙沙的,听上去有些瘆人。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有一点我想请你们记住,我不是**!”吴蔚平静地说道。
“是不是**,你说了不算!现在这个世道,乡长以上的,挨个儿查,一个个都能判刑!别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我杀过人,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罪,因为我杀的是该杀的人!”
这个人的说话声音好奇怪,沙沙的,却似乎一点底气也没有,好像是在放录音一般。
“该不该杀,你说不算。我说了也不算。”
“那谁说了算?不要告诉我法律说了算!法律只是给遵守法律的人准备的。有的人,把法律当女人,随意来强激an,照样得不到应有的惩罚!”
吴蔚心内一动,觉得这个人好像不简单,观点偏激,思想偏激,但言语却不是普通老百姓能说出来的。
他应该是个吃过苦受过罪的人,仇官又仇富。——吴蔚在心里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想想自己认识的人中,好像没有这一号人。是菜刀?还是四把叉?想来想去,在积余工作的这段时间,也只有这两个人最恨他。
唐生明和棍子已经伏法了,莫非,还有其他人,是他没有查到的?
“你觉得法律说了不算吗?你惧怕法律,说明你在怕!如果真的不怕的话,你怎么会不让我看到你?”
那人阴阴一笑,“别想着让我解开的蒙眼布,你还不配看到我!想想你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吧!赶尽了,杀绝了,你就可以安心了吗?!”
说完,便传来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吴蔚被人推着,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地方。——那里的气味,吴蔚太熟悉了。那里传出来的是一阵阵的牛粪味儿,他估计,他被关在一个养牛场里。听不到牛的叫声,应该是个废弃的养牛场。
没有人理他。也没有人给他送吃的。他估计自己在这里没超过三天,如果超过了三天,身体会极度虚弱。
听到附近有轻微的呼吸声,吴蔚知道附近有人,再侧耳细听,距离应该不会超过十米。
“哎!兄弟,能不能给我一些水喝,我快渴死了!”还好,嘴没有再被封上,可以自由地说话,真好。
迟疑了一会儿,脚步声走近,唇上一丝冰凉,吴蔚也不管来人端来的是什么,张开嘴大口喝了起来。
来人什么也不说。只给他喝了几口,便走开了。
吴蔚身上有了些力气,试着动了动反绑在身后的手。捆得很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