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说话的村民看到田宝儿手中的红果时,他的眼睛瞬间闪过一丝惊喜的亮光。
他不禁回想起去年在山上看到的那几棵树,当时他觉得这野果子太酸,就没有摘。
如今,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种酸了吧唧的野果子,竟然也能卖钱,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懊悔之情。
“什么野果子?你们在说啥?”另一个村民好奇地把脑袋凑过来,脸上写满了疑惑。他的目光在田宝儿手中的红果和其他村民的脸上来回扫视,急切地想知道这个小小的野果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大福说他们家收红果,三文钱两斤。”之前说话的汉子难掩兴奋之情,对后过来的村民解释道,同时用手比划着,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啊!真的?三文钱两斤,那一百斤不就是……”村民的眼睛越睁越大,难以置信地算着这笔账,心中的激动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可比去镇上做工划算多了啊!”
由于太过激动,陈老二说话的声音有点大,这一嗓子如同响亮的号角,把附近闲聊的村民都给吸引了过来。
他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棋子水杯,迈着匆匆的步伐,如潮水般涌向父子俩,瞬间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被围在中间的父子俩,耐心地向大家介绍收购红果的具体情况。
片刻后,人群如潮水般一哄而散,纷纷如飞鸟归巢般往家里走去,无需思考便能知晓,他们这是迫不及待地回去与家人分享这件好事。
田大福父子也如疾风般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急匆匆地朝着村长家奔去。
此时村长家也正在议论着田家的事。
“老头子,你说这大福如今到底后不后悔?”李氏一边倒酒一边说着。
“听大有家老幺的意思,似乎是后悔了。然而,小溪那丫头却始终没有原谅他,多好的孩子,只可惜最后却嫁了个瘸子相公,命运真是不公啊。
村长虽已年过花甲,但精神头十足,每天二两小酒是必不可少的,那酒仿佛是他的精神支柱。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拿酒坛。
“你这老婆子,怎么又克扣我的酒啊!把酒坛拿过来,我自己倒!”村长姜九斤急切地说道。
据说村长之所以得此名,是因为他出生时重达九斤,在那个食物匮乏的年代,能孕育出如此硕大的孩子,实乃凤毛麟角。于是,爹娘索性给他取名九斤。
李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要是把酒坛给你,过不了一会儿就得见底了,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