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往事历历在目,她垂下眼轻声问:“怎么了,夫人?”
刘氏艰难的挤出一个笑来,迫切的看着她:“好孩子,沅姐儿,你得帮帮阿墨啊!”
她刻薄惯了,露出这样卑微讨好的笑实在是有些为难,所以表情看着就狰狞的很。
宋沅轻轻笑了笑,笑意很轻的开口问:“夫人要我怎么帮他?他在我在打马球命悬一线的时候,在私会我的妹妹,在婚期只有六天的时候,在别庄将他跟我妹妹的私情闹的人尽皆知,让我脸面全无,夫人想让我怎么帮他?”
这些话她已经想问很多年了。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上一世要被他们利用着吸完最后一滴血,要被他们全家人踩在脚底下不得翻身,连带她生出来的孩子都得被当成牺牲品,还没有好好看过这个世界便被残忍的害死?!
刘夫人面色泛白,对宋沅的反问明显有些招架不住的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