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是不是要我为母亲求情?我这就去!”
父亲最疼爱她了,只要她去多求求父亲,父亲一定会心软的。
苏夫人在心里忍不住有些失望,她当然不承认宋清秋会比宋沅差什么,但事实上,宋清秋的确是比宋沅差的太远了。
这么大的事,她竟然还以为只要是她求求情就能过去的事。
若真是如此,那大家还这么角力做什么?
叹了口气,苏夫人纵然是心里失望,也得沉下心来安慰和吩咐宋清秋。
免得这蠢外孙女儿横冲直撞,又陷入宋沅的圈套。
经过这么多事,苏夫人当然知道宋沅不是省油的灯,再不甘心都好,现在敌人俨然已经跟从前截然不同,他们也该打起精神来应对了。
她按住宋清秋的肩膀:“你一定给我记住,不要给你母亲求情!”
宋清秋猛地睁大眼睛看着苏夫人,满脸都是不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夫人忍住心里的惊悸,拍了拍宋清秋的肩膀,起身走了。
现在宋家正是乱作一团的时候,后院里下人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位从前威风凛凛的亲家夫人。
既然已经撕破脸,苏夫人也没打算去跟宋幼平和宋老夫人辞行,直接便出门上了马车走了。
只是她并没有直接回威武伯府,在东寺大街绕了一圈之后,苏夫人沉声吩咐:“去锦绣坊。”
锦绣坊是东寺大街最出名的酒楼,东城之中也唯有这座酒楼是四层的,传闻上了四层还能瞧得见王府内院,因此这锦绣坊自来就是权贵云集之处,多的是人愿意在这里一掷千金。
进了锦绣坊,苏夫人上了二楼包间,落座之后,便将一枚牌子放入了小二的托盘之中。
接下来,她静静的等了好一会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响了,苏夫人从自己的沉思当中回过神来,一眼看到过来的人,忍不住肃然而立。
她向来高高在上,这么弯腰低头,倒还是头一次。
见她如此,来人哼了一声,淡淡的问:“什么事?”
苏夫人抿了抿唇,似乎是在思量。
许久,她才试探着说:“那些暴徒的事”
提起这个,来人有些不耐烦,面色冷淡的哼了一声:“这与你没关系!”x33
苏夫人见他要走,也有些紧张,急忙站起身来:“中贵!我还有话要说!能不能劳烦您通知刘公公一声,就说,就说我有要事要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