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都无比的熟悉。
那些纪律严明的士兵不理会这些人,这些人也不理会那些兵,互不干涉,泾渭分明。
所以澹台压境很费解,这支队伍是怎么拼凑起来的。
就在这时候唐匹敌拎着一些干粮过来,他把干粮递给澹台压境,也没说话。
澹台压境摇了摇头道:“干粮太粗粝,吃不下。”
他笑了笑道:“我刚刚去村子里转了一圈,用五十两银子买了一只鸡,请那户百姓帮我炖好,这种地方也着实没有什么可吃到的东西,好在他们养的鸡肉鲜肥嫩,毕竟他家里一共只有两只,应该养的很金贵,所以炖的好了,也可下饭。”
唐匹敌摇了摇头,拎着那些干粮转身要走。
澹台压境道:“你真的不考虑一下给我做手下?”
唐匹敌连头都没回,继续往前走。
澹台压
境笑道:“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甘心给那个人做手下?”
唐匹敌笑了起来,没说话,只是这笑声就让澹台压境感觉自己被笑话了,那大概是一种你真可笑,你真可怜,你真可悲的笑声。
所以澹台压境有些懊恼。
“我这两日一直都在想怎么破你的拳法,略有所悟,要不要再试试?”
他朝着唐匹敌喊了一声。
已经走出去一段路的唐匹敌停下来,像是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后转身回来。
那老黄马抬起头看了看唐匹敌,又低下头继续吃它草,在这一刻唐匹敌才注意到,那老黄马吃草看似随意,但其实极为挑剔。
它吃的很精准,只吃那些草上的嫩叶,但凡是长成的叶片一口都不吃。
唐匹敌停下来,他指了指老黄马问道:“打之前,我想先问问你,这马有何不同之处?”
澹台压境道:“它是我的马,自然不同。”
唐匹敌道:“它连你都不想理会,应是自觉比你还高贵,所以应该不是因为你它才不同凡响。”
澹台压境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
“它是我父亲的马,所以从来都不会给人让路,不管是谁,只有别人给它让路的时候,你也知道畜牲这种东西都一样,不只是马,哪怕是一头猪也一样,将来如果你有一匹好马,跟着你战无不胜,往来无敌,不管你骑着这匹马走到任何地方,所有人都会退避向你行礼,畜牲大概觉得那些人也是在向它行礼,久而久之,它便成了这样一个吊样,觉得它自己很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