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给我答复,三天之后若那件事成了,我总得给他一些回礼,礼尚往来的事,不耽搁,两边就都开心。”
曾凌道:“另外......传令上下,军中任何事,都需经我批准,一兵一卒的调动,没有我的军令也不准执行,不管是谁。”
进卒心里一动,明白了节度使大人的意思,这是要对羽亲王开战了。
“卑职马上就去传令。”
曾凌吩咐完了之后,进卒躬身离开书房,出门后他抬头看向天空,长长吐出一口气。
这憋屈的日子总算是过去了,表面上来看,他和羽亲王那边关系似乎更为亲近,实则是曾凌的人。
曾凌对冀州军上下的把控,远比常人看到的要紧密要稳固,冀州军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他绝对不会随随便便让人拿走。
“李叱......”
曾凌坐在窗口,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嘴角上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年轻人啊,真是可怕。”
车马行。
李叱看着从外边回来的余九龄,眼睛就眯了起来。
余先生昨夜里没回来,看来是按照疗程医治的,一夜一个疗程,看着他那样子就知道这一疗程的效果还挺明显的。
几个人坐在那看着余九龄进门,每个人嘴角上都挂着笑意,所以余九龄居然都有几分不好意思起来。
他坐下来后,下意识的扶了一下。
李叱和唐匹敌他们整齐的发出了一个声音。
“噫!”
余九龄往下压了压手:“低调,低调。”
唐匹敌笑道:“郎中劲儿挺大啊。”
余九龄道:“还行还行。”
庄无敌坐在那闷声闷气的说道:“被治了。”
“呸!”
余九龄立刻说道:“是我把郎中给治了!”
李叱往下压了压手:“低调,低调。”
余九龄嘿嘿笑起来,难得的脸都有些红。
李叱笑道:“疗程之外的事,你没有忘了吧。”
“那不能!”
余九龄道:“都给你打听清楚了,世子杨卓原本有几个相好的姑娘,都是
三月江楼的,可是三月江楼被毁了之后,那些姑娘们都被羽王的人带走,杨卓应该也是不好意思去跟他老子要。”
“所以他最近常去的就是双星楼,和他最熟悉的姑娘是谁我已经打听清楚,那姑娘现在已经不接别的客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