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李叱把斥候队伍交给了他,这两三个月来,余九龄一直都在外边奔波。
“看看你那嘴脸。”
贾阮一看到余九龄笑,就撇嘴道:“看着就好像嘴巴都开花了似的,娇滴滴的一朵猴子**花。”
余九龄道:“我这要是开花了,你那就是一个大向日葵,自己也不看看自己,你那一嘴牙都好像要崩出来的葵花籽。”
贾阮张了张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应战。
李叱笑道:“你没事和他斗嘴干嘛。”
他问余九龄道:“说吧,什么好事。”
余九龄道:“之前你不是让我去打探消息吗,我最近去了好几个地方,先说说冀州的情况吧......”
李叱一边走一边点头道:“你说。”
余九龄道:“武亲王走了的时候,带走了绝大部分兵力,现在冀州城里是守军不足两万,能战善战之兵,估计着也就不过半数,其他的皆为老弱病残。”
他看了李叱一眼后继续说道:“我也去见了沈先生,沈医堂在冀州城内依然开着,而且和节度使潘诺已经熟识。”
李叱听完后点了点头,他没有安排沈如盏留在冀州,可沈如盏却做了这
样的选择。
余九龄道:“沈先生说,如果要回冀州办事,只要打沈医堂的旗号,就可畅行。”
沈如盏是她自愿留在冀州,而对于冀州,李叱安排的是另外一个人。
“见过姜然了吗?”
李叱问。
余九龄点了点头道:“见过了,刚要说来着,如今已经是姜大人了。”
当初李叱把姜然留在冀州,就是看准了姜然的能力,那时候潘诺对冀州完全不熟悉。
羽亲王死了,节度使曾凌也死了,各大家族也死了不少人,城中之乱,谁也理不顺。
而且潘诺手下还都是豫州军刘里的人,冀州的空子能钻的太多太多。
姜然这样的老油条,有一万种办法接近潘诺,最主要的是他曾受羽亲王和曾凌迫害。
当初羽亲王要除掉他,曾凌默许,有这样的事,姜然要取信于潘诺并不难。
所以姜然根本就没去想什么曲曲折折兜兜转转的办法,他直接就去了潘诺的节度使府。
如今他已经是潘诺手下一名将军,虽然只是五品,可是潘诺对他颇为信任,很多事都会把姜然找来商议。
姜然是冀州城里的老油条,各方面的势力,各家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