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也没有明白唐匹敌说的那人是谁。
后边的对话,也就更不能理解了。
所以有些时候,余九龄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去想两个可能。
第一个可能是,其实李叱和唐匹敌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故意这样。
两个人假装很高深莫测的对话,全都是为了装。
而另一个可能......就是自己确实比那俩差的太远了。
余九龄觉得这第二个可能,根本就没有可能,所以只能是李叱和唐匹敌是故意装。
听的云里雾里,余九龄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他问:“当家的,你们说的那人,到底是谁?”
李叱笑而不语。
坐在李叱旁边的高希宁微笑着问余九龄道:“你认识的人中,最装的是谁。”
余九龄立刻看向唐匹敌。
李叱略微有那么一丢丢不服气的问道:“我就不能是最装的那个?”
余九龄道:“在这方面,当家的是只能是第二,老唐实在是......”
唐匹敌看了余九龄一眼,语气平淡的说道:“不要注重什么名次,一切虚名都是身外之物。”
余九龄道:“当家的你看!”
李叱叹道:“行吧,你接着说。”
余九龄道:“第一是老唐,然后是当家的,第三......”
他仔仔细细的想了想,然后试探着问李叱道:“幽州罗境?”
李叱点头:“就是他。”
他起身,一边活动着双臂一边说道:“眼看着就要过年了,百姓们都说过年是年关,年关到了,当然要去找他讨债,哪能欠着不还。”
余九龄都懵了,他心说不是咱们占着冀州吗,按理说这是咱们有点理亏才对啊。
所以如果非要说谁欠债的话,那么也应该是罗境朝着当家的要债。
可是从当家的那自信笑容他就看得出来,哪怕是这样,当家的也能理直气壮的去跟罗境要债。
所以余九龄立刻就又明白了一件事。
要说装,两个当家的也比不过一个老唐,要说不要脸,五个老唐也比不过一个当家的。
所以当家的,才是当家的啊。
隐隐约约的,余九龄觉得自己突然间就掌握了如何做一个优秀的首领的技巧。
“想出去玩
吗?”
李叱问高希宁。
高希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