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宁王突然到了幽州,不久之后,幽州九门皆封。
陈姓富商的家里。
李叱坐在椅子上,看着廷尉们将一箱一箱的银子抬出来,看着那些跪在地上的人瑟瑟发抖。
“现在,有谁打算和我说一些什么吗?”
李叱声音平缓的问了一句。
“宁王,我们只是......我们只是私下小聚,玩一玩牌......”
其中一个人跪在那说道:“这,纵然触犯了律法,却也不应该被如此对待,更不能被如此杀戮。”
李叱轻轻叹了口气。
他指了指说话的人:“看来你就是陈当。”
那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商人叩首道:“回殿下,草民确实就是陈当。”
李叱吩咐道:“他有用,拿回去用刑,看看他能撑住多久......余九龄,你盯着用刑,只要不打死,随意你处置。”
“呼!”
余九龄立刻上前,朝着那陈当的脸,抬起手先给了五六个耳光。
这五六下打完,陈当的脸已经肿了起来。
若非是被捆的结结实实,怕是他也要还手了。
余九龄一摆手,从后边进来一队人,他们身穿黑衣,但和廷尉的黑衣款式不同,每个人的眼睛里也都压着恨意。
每个人右臂上还都绑着黑纱,额头上缠着白布。
余九龄在陈当面前蹲下来,看着陈当的眼睛说道:“我们之前查到了,有两个人大概是逃去了兖州,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逃到兖州去的那两人,一定派人给你送过信了。”
他很认真很认真的说道:“所以在惯县发生了什么,你也应该知道的清清楚楚。”
“宁王麾下谍卫两位统领被吕无瞒杀了,我身后的人,都是那两位统领的亲信手下。
“我特意带着他们来,你就应该知道他们会做些什么,他们发过誓,要为统领报仇。”
“你知道谍卫是做什么的吗?你们要做的是藏起来,而谍卫要做的就是挖出来。”
余九龄起身:“我也猜的到,你们这些人一定受过什么训练,不会轻易招供,可你不知道的是,我也是真的不希望你轻易招供。”
他一摆手:“带回去。”
谍卫上前,将陈当按着带了下去。
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在李叱他们身后响起。
“宁王殿下,统领大人,可否.....可否让我试试问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