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横梁支撑,间隔三尺左右一根,如此建造的话,就算是石头砸落下来,最多也就伤到一两根横梁,极大的概率是只伤到一根,按照每三根横梁一丈距离计算,石头的大小几乎没有可能同时砸中两根,再加上斜梁的稳固,几乎不会造成桥梁垮塌,最多砸出来一个洞。”
李叱把手里的木棍扔到一边。
起身后说道:“他们会把桥梁建造的更大,比之前那次宽至少增加一倍,这个领兵的人看起来风风火火是个急性子,但在造桥这种事上就可看得出来,其人思谋缜密,并非是个鲁莽之人。”
夏侯琢点了点头:“他们改变的策略就是,给我造成一种他毫无准备就继续进攻的错觉,实则是稳扎稳打。”
澹台压境道:“从准备的木材来看,他们最少可以同时建造五六座渡桥,如此一来,抛石车对他们形成不了阻挡。”
李叱看向河南岸那边:“只是还不知道新调来的人是谁,此人不可小觑啊。”
河南岸。
裴崇治看向谢狄:“你有几分把握?”
谢狄压低声音回答:“五五之数。”
裴崇治显然有些惊讶,没想到谢狄的把握居然这么低。
“对岸的是宁军。”
谢狄道:“先生,学生在之前就已经在详细推演宁军的战术,也用尽一切办法打听关于唐匹敌的消息。”
他看向裴崇治:“裴芳伦大将军的战败不是偶然,主公之前打不进豫州也是情理之中,不管是谁面对宁军那样的对手,都不可能有绝对把握,哪怕是武亲王亲至。”
裴崇治点了点头。
谢狄继续说道:“从许久之前,学生就开始注意宁王李叱,注意唐匹敌,分派人手到豫州这边,详细了解宁军每一战的经过,整理成册之后仔细钻研。”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越看越心惊,他们看似沿用的是大楚府兵的练兵方式,可改进的更为合理,最主要的是......”
他看向裴崇治:“李叱和唐匹敌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宁军士兵都极有自信,他们每个人都觉得,宁军就是所向无敌。”
谢狄转头看向河北岸:“有人会说,这是夜郎自大,是没见过世面,而我从开始就觉得这不对劲,这不是自大,不行却吹嘘是为自大,他们是真的行,且不浮躁不吹嘘。”
裴崇治问:“五成把握,这一仗就真的难打了。”
谢狄道:“我非不敬重裴大将军,而是不得不去思考,老的领兵将军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