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虞红衣走过来,低头看着跪在那的那马贼头目。
“你真的是憾三州的人?”
那人嘴里还在流血,却含含糊糊的说道:“是怕了吗?”
虞红衣指了指这人的两个耳朵,刚才动手的廷尉立刻就再次上前。
这竹尺两侧,一边是钝的,一边稍显锋利,竹尺八用的其中一用,就是在野外生存,这竹尺可以当菜刀用。
廷尉们的佩刀,刀鞘里都有少量的油脂,对杀人
当然是没影响,但用于切菜削水果就有些影响了。
廷尉上前,一只手揪着那马贼首领的耳朵,另一只手握着竹尺往下一劈。
噗的一声轻响,一只耳朵就被削了下来......下一息,在那人惨呼声中,另一只耳朵也被削了下来。
“你是憾三州什么人?”
虞红衣问。
那人疼的嗷嗷的叫唤着,嘴里还有血在往外溢,所以看起来格外凄惨。
虞红衣微微皱眉,抬起手指了指那家伙的鼻子。
这次廷尉没有用竹尺,把竹尺擦干净后收起来,换了**在手。
那马贼首领这次是真的怂了,不住的磕头求饶。
“回答我。”
虞红衣看着他说道。
那人连忙道:“我们......我们其实不是憾三州的人,和憾三州没有关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虞红衣皱眉,抬起手轻轻摆了摆。
噗的一声,**捅进那马贼头领的脖子里,**抽出来的时候,血液滋滋的往往喷射。
虞红衣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转身走到另外一个马贼面前。
“你来说。”
那马贼显得浑身都在发颤,颤抖的幅度很大,也很快,根本就止不住。
这家伙说话的时候,牙齿也在打颤,说话就显得不利索,牙齿上下敲击的声音似乎都比说话的声音大些。
虞红衣皱又皱了皱眉,抬起手,还没有摆动,那马贼已经咣咣咣的磕头了。
“我们......我们确实不是憾三州的人,只是要听从憾三州的调遣,如果有什么大的动作,他就会派人来招呼我们一起去。”
虞红衣问:“还有别的吗?”
那人颤音回答道:“还有,还有,每个月的二十八,他都会派人来从我们这抽分头,就是我们一个月赚了多少银子,他都要分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