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叶先生道:“既然我都知道,可廖亭楼还是已经被我下令处死,所以你对我们威胁出这些话,可有什么用处?”
听到廖亭楼已经被下令处死这句话,许素卿忽然安静了下来。
他这一安静,好像整个天地之间都变得鸦雀无声了。
片刻之后,他将腰畔挂着的那个巨大酒囊摘下来,一仰脖咕嘟咕嘟的灌进嘴里,一口气,竟是把这酒囊喝空了,
缓缓吐出一口气,他跨步向前。
城墙上,箭雨齐下。
许素卿疾冲之中,将自己身后披风拽了下来,他单手抓着披风转动,那披风竟能转如风车。
边军的弓箭有多硬?
可是飞到他身前的羽箭,尽数被那披风转开,没有一支箭能把披风射穿。
只这一手功夫,就让叶先生的脸色格外凝重。
这和叶先生最为自傲的流云飞袖,其实内在的东西,并无不同。
但叶先生也自知,面对如此密集箭雨,以他流云飞袖的能力,未必就能全都挡住。
许素卿不仅仅是在武艺上有着超绝修为,在战斗智商上也一样的令人畏惧。
他刚才站在城外,谁会想到,往前冲几步到城墙下,他早就已经计算好了。
冲起来的时候披风在前他看不到前路,可是却精准不差的在距离城墙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飞身而起。
他的披风依然在身前转着,可人却是与地面平行着,踩着城墙往上跑。
转动披风,用的是铁布衫的内家功法,而此时踩着城墙往上跑,他用的则是道门的梯云纵。
连续向上跑了四五步之后,他人已经在城墙半腰处。
身子向上的力量逐渐消失的瞬间,他从腰间抽出来一把**戳进城墙缝隙里,手发力往上一拉,人再次升高。
然后脚在那**上使劲儿踩了一下,向上的速度便骤然加快。
眼看着他真的就要到了城墙边缘,不少士兵用手里的长兵器刺了过去。
哪想到连城墙上士兵的反应,许素卿似乎都已经计算的清清楚楚。
距离,位置,士兵们的动作,他被披风挡着完全看不到,却没有一样不清楚。
眼看着几条长枪同时戳下去,披风忽然改变了转动的方式。
之前转起来犹如一把铁伞,此时转起来犹如一条蟒蛇。
披风将几条长枪全都卷了进来,然后许素卿再一发力,那持枪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