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一个......
李丢丢看着高希宁离开,又在那蹲了一会儿马步后直起身子,看了看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今夜多云月不明,应该是个劫富济丢的好天气。
换上那一套七分袖七分裤的夜行衣,带上那张黑脸白牙的面具,李丢丢像是鬼魅一样飘忽忽的离开了书院。
伴月楼的楼顶,李丢丢坐在屋脊上看着下边的大街,已经等了将近一个时辰,看来今夜又不会有什么生意上门。
坐在旁边喝酒的夏侯琢问他:“你这迫切想赚钱的眼神告诉我,你对今夜没有生意上门很失望。”
李丢丢道:“所以你这是一句废话。”
夏侯琢道:“机会不是等来的,而是找来的,你每天晚上都在这伴月楼的楼顶上坐一个时辰,屋脊都被你**盘包浆了,你能有生意?”
李丢丢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你和高希宁今天都对我**感兴趣?”
夏侯琢:“我说的是你懒。”
李丢丢道:“因为我不能去巡逻。”
“为什么呢?”
“走路多了会消耗体力,体力消耗大了会饿。”
“饿了就吃啊!”
“一日三餐都是书院管的,免费吃,宵夜这一顿肯定是吃自己,那不行。”
李丢丢说完这句话后看向夏侯琢,夏侯琢立刻扭头道:“我不请。”
李丢丢叹了口气:“童工,就是如此的艰辛,每一个童工打工的日子,都是一段血泪史。”
夏侯琢:“十天晚上你吃我九天的宵夜,你血泪个屁,哪天晚上你是吃的自己?人性呢?”
李丢丢道:“差一天没吃到,很亏。”
就在这时候夏侯琢的眼睛忽然睁大,因为他看到远处天空上燃起来一朵烟花,在这没有多少月色的晚上,那烟花显得格外夺目。
“走!”
夏侯琢喊
了一声:“出事了。”
李丢丢也知道,那是青衣列阵的求救信号,看到这样的信号烟花炸开,所有看到了的青衣列阵之人必须尽快赶到。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屋顶上纵掠,夏侯琢长衫飘摆颇有些风度,李丢丢......七分袖和七分裤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大概掠过了三四排屋顶,夏侯琢打了一个停下来的手势,不远处的街道上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的灯笼还亮着,车外倒着几个人。
“我先过去,你暗中支援。”
夏侯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