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低调,可是现在不一样,他要谋大事,要化家为国,那么就得让冀州城里的人知道现在是谁真正做主。
实时变化,莫过于此。
曾凌心里有些憋屈,可也只能忍下来,羽亲王也是在借着这件事告诉城中所有人,他这个节度使并不是做主的那个,你们看,我连节度使手下武备将军都办了。
可是曾凌这憋屈并没有多严重,他也不觉得难以接受,羽亲王要借着这件事立威,他要借着这件事对羽亲王表忠心,各取所需而已。
“我会让姜然尽快到王爷面前伏罪。”
曾凌试探着说道:“晚上,我再约那些还没有表态的人吃个饭?”
羽亲王点了点头:“吃饭的时候让他们知道,我正在别的地方和另外一批人在吃饭。”
曾凌了然,点头道:“明白。”
他问羽亲王道:“夏侯那边,要不要让他回王府来见见王爷?”
“不用了。”
羽亲王道:“我不会真的去和谁吃饭,显得我故意放低姿态似的,我今夜去他
母亲那边看看,也许会住在那边,你把护卫安排一下。”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道:“王妃家里还用的到,所以我暂时还不能给夏侯母亲正妻的身份,若我只是个寻常人也就罢了,给个正妻又如何?可我不是......宇文家的势,我还得借,将来等我真的能化家为国,皇后之位,终究会是夏侯母亲的。”
曾凌连话都没敢接,有些话是不能胡乱接的。
李丢丢家里,门外的敲门声有些急促,但从敲门的手法上来看是自己人。
这种敲门的方法现在知道的一共只有五个人,长眉道人,李丢丢,夏侯,燕先生,还有新来的余九龄。
燕先生昨夜里并不在这,他回书院那边看了看,已经多日没有回去,家中也许打扫一下,毕竟快过年了。
一早回来就听说了昨夜里的事,他也跟着无比的担忧。
听到敲门声是自己人,燕先生距离门口最近,快步把门打开,余九龄一闪身进来了。
李丢丢见他回来连忙问了一句:“云斋茶楼那边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
余九龄道:“你交给我的事,放心,我怎么会办不好呢?”
李丢丢道:“把他们安排在何处了?”
余九龄回答道:“孙掌柜在城中还有一个宅子,是他们夫妻买了来备用的,从没住过,也没别人知道,孙夫人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