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丢丢问夏侯琢。
夏侯琢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我过去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解决了,简单的很。”
李丢丢指了指夏侯琢衣服上的血迹。
夏侯琢低头看了看,然后摇头笑道:“打了一架而已,打架见血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跟他们说,这件事得有个解决的方法,什么方法呢?那就是和我打一架,我打赢了,这件事就此结束,你们赢了我,你们想干什么干什么。”
他拍了拍李丢丢的肩膀说道:“我是大展神威啊。”
李丢丢站在那,看着说说笑笑的夏侯琢,忽然之间很想哭。
这件事说来与他有关,可实际上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他不知道许家会找人,也不知道杀手会来。
在夏侯琢说他去把事情解决之前,李丢丢想到的办法是......他杀进一己堂。
可是夏侯琢来了,那种大哥的语气不容的他有丝毫的抗拒,而李丢丢在此时此刻才明白过来,自己竟然真的开始依靠夏侯琢了。
这样不好。
这样很好。
“没事了。”
夏侯琢道:“那个闯了祸的**呢,我看看人在哪儿?”
七当家居然真的睡着了,而且睡的还很踏实似的,夏侯琢在院子里喊了两声,七当家披着衣服从屋子里出来,看到夏侯琢后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夏侯琢大步走到七当家面前,众人都以为夏侯琢最起码会骂他几句,毕竟七当家这事做的很突然,而且做完了就去睡觉了。
“谢谢。”
夏侯琢一抱拳:“多谢你救我弟弟一命。”
七当家有些懵,他忽然间觉得,这个院子里的人,和他以前认识的绝大部分人都不一样,这种感觉只在大哥虞朝宗身上感受过。
所以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些人......这些人都不正常吧?
就像是大哥虞朝宗那样不正常。
在当下这个人吃人的环境中,还有他们这样一群不正常的人凑在一起,这是更不正常的一件事。
如果这些人都能在燕山营就好了,那样和大哥一样的人就多了这么多,燕山营里那些勾心斗角,那些尔虞我诈,也就会少很多吧?
他不爱与人交流,不爱说话,是因为整个燕山营里他觉得唯一值得他说话的只有虞朝宗。
剩下的人,全都是各怀鬼胎。
“不.....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