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叱,想着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李叱拉了把椅子坐下来,不管那几个捕快怎么劝,就是不走。
大概三刻之后,信州府的府治崔汉升和府丞韩童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一进门看到李叱那面沉似水的样子,崔汉升感觉自己头下一息就要裂开了。
他连忙过来,陪笑着说道:“李公子,这是......”
他本想假意问这是出了什么事,后半句话临时又改了。
“这是受委屈了。”
他站起来看向那些捕快吩咐道:“把这些凶徒全都给我拿下,押进大牢等候发落,居然敢冲撞李公子,都不要命了吗!”
李叱本来就想在这赌场里闹个事,现在既然事情已经有了,那他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崔大人,信州这地方真是让我叹为观止,从城外过,被人抢了一箱银子,还险些丧命,进城来消遣,被赌场的人围攻......崔大人,信州是不是已经没有大楚律法的约束了?”
“怎么会怎么会。”
崔汉升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羽亲王要图谋什么,现在整个冀州之内的人,只要是做官的谁不知道?
他们只要不离开冀州,谁敢得罪王府?
将来羽亲王真的化家为国,他们这些在冀州治下当官的人,连选都没得选,得罪了王府,说自毁前程是轻的。
就在这时候,刘文菊终于赶了过来,原本他正在家里睡觉,被人吵醒了还不乐意,听说是总捕来了,连忙起身相迎,正在和总捕齐典说事呢,听闻赌场里出了事,又是关于王府的人,吓得他魂儿都快飞了。
他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作为生意人,他当然知道要想继续做生意赚钱,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官府的人,此时在冀州,还有谁比羽亲王更大的吗?
传闻因为叛军已经杀进了京州,朝廷要把武亲王调回京州对付叛军,武亲王一走,冀州之内再无人可以钳制羽亲王,羽亲王距离称帝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草民刘文菊拜见大人。”
刘文菊扑通一声就趴跪在地上,也不管是不是大人是什么大人,拜了再说。
李叱看了他一眼后说道:“你是谁?”
刘文菊紧张的回答道:“回大人,这赌场是草民开的,大人在这受了惊吓,草民罪该万死。”
李叱语气平淡的说道:“你这赌场里的手下人要抢我银子,你也是来抢我银子的?”
刘文菊立刻说道:“不敢,草民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