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那些兄弟们都能活着,你总得给他们找条路。”
他看向方洗刀:“咱们走吧。”
麦秸跟着起身:“归大人是不是觉得这里不光彩,所以你们这样光彩的人就能想来则来想走就走?”
方洗刀回身,手腕动了一下,听到了一声剑出鞘的声音。
可是看的时候,他的剑依然在剑鞘里,手也依然在剑柄上,好像根本没有动过。
那其实不是剑出鞘的声音,而是剑出鞘和剑入鞘的声音几乎连在一起,太快了,难以分辨而已。
麦秸低头看了看,自己心口位置多了一个洞,好在这个洞只是破了他的衣服。
归元术笑道:“廷尉府的人向来不喜欢说话,只办实事,我不一样,我话多,但也只是意思到了即可。”
说完后和方洗刀离开了这大兴府的地牢,出门之后,方洗刀问他:“为何要用这样一个人?”
归元术回答:“他是个烂人,但他对手下兄弟讲义气......不过最主要的是,他开的是赌场,我还在大理寺做官时候,就知道武王府里有人在他这赌钱。”
就在这时候,麦秸从后边跟上来,朝着归元术喊了一声:“我怎么找你?”
归元术道:“有消息了就在门外挂个红灯笼,我会来找你的。”
两个人一路往回走,半路上的时候归元术忍不住好奇的问:“刚才那一剑,真的漂亮,距离和力度,计算的很完美,而且还能做到那么快。”
方洗刀笑了笑道:“这种其实没什么难的,你熟悉你的剑,你也知道你的胳膊有多长,起身的时候后撤一些,把握距离很简单,不会伤到他,只会划破他的衣服,或者连他衣服都碰不到。”
归元术道:“那万一计算失误了些,真的连他衣服都碰不到呢?”
方洗刀:“那不也会把他吓一跳吗?”
归元术怔了怔。
方洗刀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们廷尉府也是追求合理的衙门。”
回到礼部宜宾苑的时候天还没亮,进了后院那排房子的客厅,就看到李叱正坐在一个小火炉前边熬粥。
李叱指了指自己面前已经摆好的两个小马扎:“算着你们差不多要回来了,我熬了些粥,烤了几个包子,吃过再去睡觉。”
两个人在李叱对面坐下来,嘴角上都露出几分小幸福的笑意。
其实这真的是一件能感动人的大事吗?
不是,却能让手下人都体会到,自己是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