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仿佛听到了他的心理活动,秦可卿小蛮腰一扭,整个人仿佛一只轻盈的蝴蝶一般从宋青书怀中挣脱出来,不露痕迹地退后数步,眼神却是妩媚而多情:“将军可尝出这事什么酒了?”
宋青书细细回忆起来:“此酒无色透明,味道清新爽口,最特别的是拥有一股芳芬youren的香气,想来应该是不列颠的金酒,同时也叫杜松子酒,因为酒中的香气正是来自杜松子的味道。”
“将军好厉害,我一直很奇怪里面是什么香味,原来是杜松子的味道。”秦可卿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眼神中充满了崇拜与赞叹。
尽管知道她是在演戏,宋青书依然也有些飘飘然。
“将军再尝尝这杯酒?”见他连续吞了两杯酒,秦可卿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色彩。
宋青书笑了笑,接过来依然一饮而尽,旋即皱起了眉头:“此酒想必是印第安的龙舌兰。”
“龙舌兰?”秦可卿眨了眨眼睛,“好美的名字。”
宋青书答道:“名字虽美,可是此酒又烈又粗又暴躁,我不是很喜欢。”
“可是妾身却觉得这酒和将军很配哩,”秦可卿舔了舔嘴唇,眉宇间多了一丝魅惑之色,“比起那些文弱书生,我更喜欢将军这种又烈又粗又……暴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