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典狂喷一口鲜血,整个人猛地栽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丁护卫!”剩余的那些侍卫纷纷惊呼出声,不少人急忙冲过去相救。
李青萝眉头一皱,并没有再出手,而是警惕地望着对面那道身影:“背后伤人,是下九流的做法。”
“成王败寇,你一个妇人懂什么。”那人冷笑一声,显然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同时跳出战圈,没有与那些侍卫纠缠。
“赵贵诚,是你!”赵构这时候已经认出了来人身份,不由得又惊又怒。
来人赫然便是原本前去镇守随枣走廊的沂王,闻言不禁笑道:“见过官家。”
赵构恨声说道:“朕本想引贾似道一人,没想到引出了两条饿狼。”
沂王叹了一口气:“官家给了我们这么好的机会,我若是不出手,未免太辜负官家的好意了。”
赵构眼神中充满怒火:“朕自问待你不薄,把你从一个普通宗室提拔封为堂堂的沂王,为何连你也要反我?”
“不薄?”沂王仿佛被戳到了什么痛处,恨声说道,“当年官家无嗣,朝廷从各地宗室子弟里面挑选,我与赵贵和一起被送进京,不管是文韬武略,还是聪明才智,我哪样不胜他赵贵和百倍,为何最后选了样样不如我的赵贵和当太子,却让我当一个不痛不痒的王爷?我不服,既然你不给,那我就自己抢!”
“当真是升米恩斗米仇,”赵构怒道,“若没有朕的眷顾,你现如今不过以闲散宗室子弟,现如今给了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耀与富贵,你居然还不知足!”
“难道官家不知道给了人希望又亲手将它夺走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希望么?”沂王脸色有些狰狞,特别是想到这些年被赵贵和压在头上,他便煎熬无比。
赵构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为什么最后选了贵和当太子么?”
沂王瞳孔一缩:“为什么?”这也是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自从被选中要送进京开始,他每样都做得很好,可最终太子之位还是旁落。
赵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方才说道:“你虽然样样比贵和好,但有一点不如他。”
“我有什么不如他?”沂王立马问道,心中充满了不服气。
赵构望着临安方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贵和虽然很多地方不如你,但至少他比你宽厚,比你能容人,今天看来,朕当初的判断的确没错。”
“宽厚?”沂王冷哼一声,“那只是糊弄老百姓的说辞,我只信奉成王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