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身体内的巨大力量,脚踝横冲,身体强行向右倒下,肩头爽出一抹鲜艳的血花。
膝盖狠狠地砸在地上,一阵钻心的疼痛甚至压过了肩上的痛楚,许乐脸色骤白,眼瞳骤亮,在疼痛还没有来得及完全在大脑内展现之时,在他肩上的血花还在飙射之时,他再次冲了起来。
看上去似乎有些瘦削,实际上却蕴**可怕力量的年轻军官身躯,一阵极怪异的高频率颤抖,身上的军服籁籁作响,于电光火石间,他凭着膝盖与坚硬山石间的震荡之力,弹了起来,再次扑向那名枪手,右拳中指节微突,化为一道流光砸向对方的耳垂……
这种距离内,这名枪法惊人的枪手再开枪,许乐怎样也躲不过去,但枪手肯定也无法躲过许乐这蕴着杀人威势的一拳。
看似是个同归一尽,狭路相逢争先勇的手段,实际上许乐心中已有计算结果,对方的枪管在这瞬间内根本不可能瞄准自己的头部。
身体中枪,只要不是心脏……许乐相信凭自己怪兽般的肌体,小强般的顽强生命力,浩劫最后一艘飞船般的**运气,应该不会就此死去,而对方生受自己一拳,哪怕他是再强悍的枪手,也只能落个头颅若西瓜暴烈,就地身亡的下场。
所以这不是同归于尽,而是用自己的重伤换对方的一条命,许乐必须这样才能逼的对方萌生退意,枪势当中出现漏洞,因为他总有一种感觉,这名枪手虽然专业,但好像并不是那种在宪章光辉下视死如归的职业杀手,要知道在联邦这种社会环境中,暗杀这种行当,永远只能做一次,而对方似乎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存着某种侥幸活下去的野望……
想活下去,这名枪手就必须退。许乐坚信在这种时刻,如果对方匆忙收枪,自己一定能留下对方。
然而他没有想到,这名枪手收枪的时间比他预想的还要更早一些,就在第三枪击出的同时,许乐暴起的那刹那,枪手闷哼一声,任由**从他宽大的手掌间滑落,转身便走。
因为他的手腕之上,被一把天外飞来的小刀穿透而过,鲜血渐生,衬的那把小刀更加秀气。
……
……
因为这陡然发生的变化,枪手弃枪反身而走的时间,比许乐的预判提前了刹那,所以当他挟风袭至时,只来得及用颤抖的右半身沾了一下这名枪手的身侧,然而许乐全力一击,纵然只是擦身而过,依然是一股巨力喷薄而出,喀喇几声,震断了那名枪手一根肋骨。
帽檐阴影下枪手的脸依旧被遮的死死的,下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