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句,便开始像复古唱片跳针一般,开始了令人头痛的重复。
“第六杯酒,石径弯弯,尽头有位姑娘。石径尽头有位姑娘!姑娘姑娘!那是我的小小姑娘!这些都是我的姑娘!我只要我的姑娘……”
许乐敏锐地听出这段二人自编骚词里的小变化,眼睛渐渐眯起,盯着施清海似笑非笑说道:“如果是一个姑娘,难道是邹郁?”
施清海醉眼如星,挑眉说道:“那又如何?小爷上前线前,连续在西山大院门口弹了三天古琴,以情挑之。从临海回来度假的她,从墙内赠我以手帕,内裹石块,情意何其沉甸?”
许乐一怔,一幅花花公子站在联邦军队大院门口以欠扁的姿式骚扰部长千金的画面……瞬间在大脑中成形,不由微惊问道:“你是认真的?我可警告你,郁子这丫头可不像表面那么冷酷傲气,她真要动了情,可就是个死心眼。”
“郁子?”施清海皱着眉头,不屑说道:“我可不是南明秀,她是我的女人,她要找什么样的男人,可不需要经过你同意。”
“话可不能这么说。”许乐耸耸肩说道:“在法律意义上,我是她儿子的父亲,作为监护人,为了儿童的合法权益,我有权利对她的交往对象提出异议。”
施清海愣住了,深深地吐了一口酒气,骂了一句脏话。
片刻后他英俊的面容上重新浮现迷人的微笑,说道:“其实这一年,我和她一直有通信。最开始的时候,她回的极少,而且基本是像个漂亮的泼妇,现在虽然还是回的少,但却像个漂亮的温和小娘们儿了。”
“居然背着我**,真是好一对奸夫**。”
许乐一本正经地说道,心情却是异常愉悦高兴。当年他是自私地想为以为必死的施公子留个血脉,更重要的是不想让无辜的小生命就此陨落,而眼下似乎却有一个童话般的结局将要产生,与邹郁在望都公寓里共同生活了那么多天,早已有了家人般的感受,也很希望她能有个极好的感情归宿,施清海若是不再风流,自然是最顶尖的男子。
“你是怎么想通的?”他好奇问道。
“我不感谢你,但确实是因为你讲的那些故事,让我喜欢上了这样一个脆爽冷厉性格的女人,最关键的是,她长的确实很漂亮。”
施清海表情平静地回答道:“我以前在中学时,最喜欢的是天文地理方面的东西,知道宇宙长存而人命短晢,所以日后在男女方面看的极淡,只爱尽欢,而不喜欢承诺厮守。”
“但现在才明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