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对联邦俘虏有这么好的待遇?”
“这是感谢你带回了那名军官的日记。”怀草诗回答道。
又一次要交待遗言了吗?许乐想起了那年在3320的白岩峰顶和白玉兰的对话,伤口凄惨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感慨,沉默很长时间之后,他望着怀草诗沙声说道:“没有什么遗言,我只是想知道封余,也就是你们说的那位纳斯里……到底和帝国方面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生命里最亲近的人之一,**说他是叛国贼,宪章确定他为第一序列通缉犯,可是我并不相信。”许乐痛苦地咳嗽几声,喘息着说道:“你们的皇帝陛下很恨他,这样很好,支持了我的叛断,这件事情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听到许乐临死前最后的要求,怀草诗同样沉默了很久,负在身后的手指微微一动,将场间所有的医生侍卫全部赶走,幽静的皇宫一角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联邦认为他是叛国贼?”她的唇角泛起一丝极浓的嘲讽,“世界上的事情真的很奇妙。在我看来,你的父亲和李匹夫这一对兄弟,毫无疑问是帝国历史上最无耻的一对叛徒。”
被棘条疯狂鞭打,无数鲜血流下,许乐的身体应该很虚弱,听力有些受损,那些顺着鬓角流下的血水淌入耳中渐凝,外界的声音显得更加模糊。他艰难地微微侧头,想要听清楚怀草诗在说些什么。
封余大叔和军神李匹夫是帝国的叛徒?还是说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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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悲愤为力量,我写。)